既然黄祖已经认错,此事当然不能再胶葛不休,不然,百害而无一利,更何况实际环境是关婷有错在先。
门卫呼啦啦出去一大群兵士,过来就想将关婷和王宝玉给抓起来。
“唉!我已老迈,与孙权乃世仇,此番大战,必定你死我活方休矣!”黄祖感喟道。
“关将军息怒,江夏乃荆州流派,还望你我不计前嫌,同心合力。”黄祖报歉,亲身下桌为关婷和王宝玉斟酒。
关婷神采一变,却不卑不亢的问道:“我等远道而来,却不知黄太守因何发怒?”
“呸,若再胡言,便一并拔了你的舌头!”黄祖怒道:“还不速速将两人拿下!”
“宝玉先生有所不知,刘公亦如我普通老迈,且病入膏肓,身侧之旁,傅公悌、蒯越、王仲宣等贼臣谗言不竭,更有蔡氏一族执掌兵权,实为故意有力。”黄祖叹道。
“这个……”关婷有些游移。
“黄太守有何拒敌良策,关婷愿受太守调遣。”关婷岔开话题问道。
“瞧你,凶巴巴的,如何对得起我家主公对你的信赖啊!”王宝玉鄙夷道。
“你等竟然勾搭凌统,让他以刘军之名,登上猎风舰船,使我折损一员大将,来人,将此等一行人,推出斩首示众!”黄祖命令道。
“非也!”黄祖摆摆手,接着说道:“刘公与我乃是世交,对我黄祖恩重如山,以孙策之骸骨换回黄祖这条老命,若非如此,我亦早就逃离也!”
被松了绑的王宝玉,心中骂个不断,关婷天然也没了好神采,拱手道:“黄太守,如嫌弃关婷等人,我等可自行拜别,毫不叨扰。”
面对此情此景,王宝玉反而表示的非常沉着,俄然哈哈一阵大笑。
“婷儿,我底子就不会带兵兵戈啊?”王宝玉皱着脸道。
王宝玉饿坏了,只顾着吃东西,手里正抓着半条鱼啃,只是刺太多,吃得又急些,连吐带喷,非常不雅。
“黄口小儿,惑乱军心,给我碎尸万段,用来祭旗。”黄祖更是愤怒,恶狠狠的说道。
关婷有些乱了阵脚,吃紧说道:“太守请听我解释……”
“看没看过兵法啊?这清楚就是诽谤计,你杀了我们,周瑜少了仇敌,而你却获咎了刘皇叔,如果刘皇叔起兵来攻,江夏腹背受敌,我看你如何守得住,我们只不过是早死晚死罢了。叨教黄太守,如此一番,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并非是你我或者别人,而是周瑜同道。”王宝玉轻视的缓缓道来。
“黄太守一贯用兵如神,频频挫败江东之锐气,确保荆州不失,实为我倍之表率,此番必大败孙权,令其不该觊觎荆州之地。”关婷腰板笔挺,掷地有声,王宝玉听了都不由暗叫了一声好。
关婷但愿能够借用黄祖的战舰,作为前锋军队,正面迎击江东的打击。不晓得黄祖是否因为还存着一丝不信赖,吱吱扭扭找了一大堆借口,归正就是没承诺,只是让关婷的人马,驻扎在沔口两侧的崖顶,以羽箭和巨石迎击敌方来犯。
“此计甚好!”王宝玉拍巴掌赞道,他可不想再去江上经历那种伤害,还是脚结壮地的好,打不过骑上黑影立即跑路,进退两不误,实在是奇策!
关婷冲着王宝玉咳嗽一声,表示他重视点本身的形象,别丢了主公的人。而王宝玉却了解错了意义,还觉得轮到本身发言了,漱了动手指头,问道:“黄太守,为何刘荆州不出兵援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