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下,勇于曹操争锋之人,唯皇叔与仲谋先生耳!”诸葛亮道。
诸葛亮这才明白王宝玉搞得竟然是这个鬼把戏,不由微微叹了口气,鲁肃真君子伟丈夫,岂能等闲被美**惑?王宝玉这个点子也shi zai是太烂了。
“自是实在不虚,那曹操得诸侯之助,又得荆州兵马,只怕百万也是少说。”诸葛亮摇了几下羽扇,余光中早看到鲁肃的神采都变白了。
“先生此言差矣,袁绍曾跟曹操发小,其犹图之,何况仲谋先生未曾听曹操之言,遣子入朝随驾,曹操记恨在心,早有下江南之意。”诸葛亮煽风燃烧道。
鲁肃听得入迷,一时候忘了身处那边,诸葛亮倒是偶然听曲,眉头皱成一个大疙瘩,连饭也吃不下去。
“这……且容再议!”鲁肃踌躇不决,敷衍道。
诸葛亮是雄辩之才,话一出口,便把鲁肃说得脸红脖子粗,梗着脖子辩白道:“孔明谈笑也,我主礼贤下士,对先生扫榻以待、殷切期盼,实为爱才。”
王宝玉搬过来那柄红袖琴,鲁肃一见此物,顿时惊奇道:“此琴毫不凡物,莫非是红袖否?”
“若子敬投奔那曹操,曹操或答应赤脚相迎,奉为上宾。”诸葛亮毫不让步。
“仲谋先生亦难隔岸观火,曹操早有一统中原之野心。”诸葛亮也是一声冷哼。
鲁肃顿时面前一亮,赶紧说道:“愿听天籁之音。”
“生能闻红袖之音,死便也无憾也!”鲁肃道。
鲁肃哦了一声,道:“未曾想到,你与孔明先生竟是一家人。”
“子敬好眼力,恰是红袖。”诸葛亮道。
没想到鲁肃还是音乐方面的里手,王宝玉稳了稳心神,忍动手臂上的疼痛,又弹起了那首,琴音婉转而出,虽称不上大珠小珠落玉盘,却也是情深多少,催人泪下。
鲁肃神采一沉,单独喝了口闷酒,昂首四下打量,见只要王宝玉一人,能够是感觉他跟诸葛亮是姐夫小舅子的干系,便大胆道:“我主另有长江天险,精兵十余万,倒是能够跟曹操一战,孔明先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良臣择主而侍,不如与我同去江东,你与兄长共侍一主,也是一段嘉话。”
“如此看来,皇叔必定不保矣!”鲁肃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口气说道。
诸葛亮的话不言自明,就是想合作,鲁肃如何会听不出来,直言道:“我主与那曹操,素无罅隙,恐只存自保之心。”
一曲结束,鲁肃竟然眼眶潮湿,幽幽叹道:“烟云过往,才子何方?”
诸葛亮脸上略有绝望,欠了半个身子,还想再说上几句掏心窝子的话,王宝玉却给他使了个眼色,岔开话题道:“鲁先生,光说话也没意义,我操琴一曲,助扫兴如何?”
鲁肃擦汗,点头道:“孔明先生所言极是。”
鲁肃终究沉不住气了,声音也大了很多:“鲁肃宁死不投曹贼。”
“我主闻听曹操大兵压境,刘皇叔火线攻敌,欲知曹兵之真假,我与子瑜乃至好之友,孔明先生不会坦白吧?”鲁肃直言不讳的问道,眼睛直视着诸葛亮,恐怕他也像刘备那样,不说实话,zi无功而返。
“既是如此,那便好说。”鲁肃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发觉的笑容,实在诸葛亮和王宝玉都发觉了,鲁肃的意义清楚就是说,假定诸葛亮投奔孙权,王宝玉恰好能够一块跟着,算个得力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