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下重重的点了点头,开门出去了。
“甚么!好你个杨奉,你竟敢私行变动军令!你眼里另有我这陛下亲封的护军大元帅么?”
“不错不错!那又该如何犒赏兴义将军呢?”刘协终究笑了笑,又问道。
“嗯,睡不着了,便想多看你一会!”耿婉儿还是悄悄的看着袁天下轻道。
“这么热的天,谁能扛得住?快去吧!”
杨奉也没闲着,自是也密查到圣旨到了,因而也勒停了马,打马又绕了返来,不到半晌工夫,便也返来了。
“今加封郭汜为车骑将军,赏一万钱,以表其护驾之功。兴义将军杨奉,因其私行变动军令,罚没其当月俸禄。钦此!”杨琦说完,便拱手对郭汜道:“郭将军,恭喜了!”
晌中午分,天热得要命。一大队军士护着车驾浩浩大荡的还在骄阳下艰巨地前行着,这便是献帝东归的銮驾。将士们顶着日头,仿佛浑身都是汗流如注的,显得很怠倦不堪。但仿佛没有人有牢骚,因为这是东归的銮驾。东归了,终究要回到洛阳了!不过说真的,骄阳当空下行军,真的是太难过了。
只见杨琦顺了顺斑白的胡子,淡然道:“陛下可知那郭汜车骑将军的名号是他自夸的,此人至今都一向耿耿于怀。无妨此次顺水推舟,给他这个称呼,方能一举三得。”
杨奉也不甘逞强的大声回道:“有种来追!”
将官得令而去,没行的多久便被一骑白马劈面拦了下来。白顿时坐着一个年约四十摆布的男人,此时便道:“甚么号令?”
“三德?哪三德呢?”刘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