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氏父子的一席话,隐象心如刀割,微微发颤,眼含泪花。如果不是亲耳听着,他都不敢信赖,司马徽竟然如此铁石心肠残暴无情,视亲手培养成人的忍者死士如同草芥。
吓得司马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再也不敢出声。
基于主公和诸葛智囊的启事,赵云一向以为,作为卧龙、凤雏、向朗徒弟的司马徽,应当是一个胸怀天下、顾虑百姓的慈爱仁义父老。
“哎,这才象我司马徽的儿子。孩子起来吧。”司马徽刹时变脸,温情脉脉道。
“大胆!跪下!”司马徽勃然大怒,厉声喝道。
很久,“啪”的一声,司马徽拍案而起,低吼怒道:“胡涂之极!他们都是一些细枝末节,不值一提的蝼蚁普通之人。他们或被亲人丢弃,或因克死父母,沦为乞丐、孤儿,本就是不祥之人,只配做我司马家属谋取天下的东西。想我司马氏自先祖以西周夏官大司马官职得姓起,世代公卿,武功武功;本诸生家,传礼已久。司马氏代代英才辈出,皆人中龙凤。哪些蝼蚁普通的人,如何能与司马豪杰相提并论?!他们从插手忍者死士练习的第一天开端,就必定了其成为司马氏霸业的垫脚石。”
“父亲大人,这太残暴无情了。”司马芝壮起勇气道。
天下人谁能想到,这内里的水竟然如此之深,这内里竟酝酿着惊天诡计。
赵云也听得骇怪莫名,难以置信,大出料想以外。
“这时为何?吾与步练影、樱井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们不但倾国倾城,聪敏过人,和顺贤惠,并且武功、智谋、技艺皆为忍者中魁首。可谓我们构造的数一数二的杀名片客。如此优良的女子,能为司马氏传宗接代不是更好吗?!”司马芝冲动起来,顶撞起来。
司马徽揭下蒙面黑布,喝了口茶水,持续道。“加上我们忍者构造铁律森严,违者必死。一向以来无人敢违背法规,个个唯唯诺诺,大家服服帖帖,向来不敢违逆违背,叫他向东,他不敢向西;让他吹笛,他不敢吹箫;要他生就生,死便死,予取予夺。”
司马徽目光暖和地看着司马芝,责怪道:“孩儿啊,刚才你说到情同手足,吾非常感慨啊。吾固然是司马氏之次房,但被你祖父指定为家主。十数年前,吾为了实现家属数百年来寻求的巨大目标和抱负,能在你我两代人手中实现,就背井离乡,带你们居住于此。过起了两面人的苦日子,白日谈经论道,喝茶操琴,交朋结友,早晨研讨谍报,运营诡计,练习死士。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实在是太累了。但是,你那代理家主的大伯父司马防,在手札言辞之间,竟然以正式家主自居,对吾颐指气使。真是气煞吾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