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几次点头，尽是赞成之色。
刘禅窜改得缓慢，王粲一时反应不过来，竟然张口结舌，不知说甚么好。
刘禅打算伏贴，淡淡笑道：“水镜老先生，小生就教一个题目，可否？”
刘禅展颜一笑道：“雅乐，即高雅纯粹的音乐，乃帝王朝贺、祭奠六合等大典所用之宫廷音乐。与之相对的就是俗乐，各种官方音乐和外来音乐。但是，宫廷中宴会偶然也用俗乐，称为燕乐。历代俗乐都很风行。《庄暴见孟子》日，寡人非能好先王之乐也，只好世俗之乐耳。”
“我还想打你呢！像你此等卖国求荣趋炎赴势之徒，还怕脏了小爷的手！”
司马徽怒道：“休得无礼！他被曹丞相封为关内侯，子其诗赋为建安七子之冠，又与曹植并称‘曹王’。”
刘禅一改嬉皮笑容，声色俱厉道：“曹操欺君罔上，挟天子以令诸侯，托名汉相，实为汉贼！”
“说你呀！另有谁，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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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司马徽支支吾吾，嗓子被噎住，竟然说不出话来。
刘禅摊开双手，又展颜一笑道：“雅乐可称之为阳春白雪，俗乐则称之为下里巴人！”
司马徽先是一惊，转念一想，明白了刘禅制企图，俄而一笑道：“想问甚么，就问吧。”
王粲不由前提反射，戟指刘禅斥道：“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诽谤当今丞相。”
“好！仲宣博闻强记，多才多艺，不但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想不到在乐律上也有如此功底。真乃不世之奇才也！怪不得丞相如此重用于你。”司马徽眉开眼笑，抚掌大笑，赞不断口。
王粲神采尽是神驰，持续滚滚不断道：“曹公莽莽，古直悲惨。曹公非常喜好清商乐，亲身参与制作。登高必赋，及造新诗，被之管弦，皆成乐章。其初创之悲惨诗风也强化了清商乐‘哀怨之声、以悲为美’的情味。建安十五年冬，曹公在邺城构筑好铜雀台后，在朝廷增设清商署，设立乐官清商令专门卖力清商大曲的汇集、清算，以及歌舞艺人的调集培养。为清商大曲的构成和生长筹办了人才前提、演出场合和物质前提。依托曹丞相一己之力，大汉乐律始有本日之盛，可谓居功至伟！”
此言一出，王粲勃然色变，指着刘禅，尖声怒道：“你说谁？！”
话音刚落，洞中世人尽皆失容，噤若寒蝉。
刘禅转了转眸子，笑道：“曹氏父子与大汉风行之乐律有何干系？”
司马徽神采颓废，言不由衷地哀叹道：“想不到，林公子小小年纪，便有此成就，真是天生奇才。如此超卓之声律神童，定是乐圣杜夔杜公良亲传弟子无疑！”
刘禅呵呵一笑，向司马徽揖手道：“叨教司马老先生？现在大汉姓刘，还是姓曹？”
司马徽猝不及防，略一沉吟，懦懦道：“当然姓刘！”
王粲方才被刘禅前倨后恭所利诱，但是刘禅又俄然变脸，直接斥骂曹操。曹操对他有知遇之恩，与曹丕、曹植情同兄弟。
说到曹操父子，王粲两眼发亮，声音颤抖，明显非常冲动，语气也是恭敬万分，赞誉有加。
庞德公、黄承彦等名流也纷繁喝采，赞叹不已。
正在刘禅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王粲已站起来，点头晃脑道：“林公子，就由吾答复这个题目吧。曹丞相、子桓五官中郎将、子建公子乃当今文坛的领甲士物。丞相雄才伟略，贤明神武，其诗文深沉慷慨，气势雄浑，心系民生，开一代诗文之建安风骨。现在大汉之乐叫清商乐，又称清商曲，多为歌女歌舞。张衡的《西京赋》日，促中堂之狭坐，酒杯行而无算。秘舞更奏，妙材骋伎。妖蛊艳夫夏姬，美声畅于虞氏，始徐进而赢形，似不任罗绮，嚼清商而却转，增婵娟以此豸。曹氏父子都爱好清商乐舞，曾依清商三调的乐曲写了很多共同歌舞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