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充耳不闻,东瞧瞧,西瞅瞅,不觉好笑。
“真的是一个模型出来的。”宗子卿与众喽啰定睛一看,纷繁惊叫起来。
刘禅哈哈一笑,道:“事出有因,这内里必定有见不得人的处所。按理说,你们聚啸山林,占山为王,天不怕地不怕的,有甚么见不得光的。”
“呵呵。你就是大当家应余。”刘禅斜视了应余一眼,就把头扭到一边,语气讽刺道,“本少爷跪神跪天跪地跪父母,焉能跪一个山贼草寇?!”
“大胆!你一个臭乳未干的小子,竟然直呼大王其名。”一个山贼喊道,“竟敢骂我家大王为山贼草寇,不想活了。”
应余气得七窍生烟,浑身颤栗,一瞪牛眼,拍案而起,厉声喝道:“你这厮好生无礼!来人,给我拿下,狠狠地打!”
“呔!你这小孩也忒大胆了吧。来到这威武雄浑的猛虎堂,见到本大王竟敢不跪?”一个粗暴声音霍然响起。
“这位公子就是,汝南月旦评掌门人许邵、许靖独一之嫡传弟子,大汉侍中、守尚书令荀彧以外甥,流行大汉,名扬天下的东海小白龙——长安林川!你看他一表人才,风华绝代,风采翩翩,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待,佛见发楞,车见车爆胎,鬼见鬼投胎!”宗子卿点头晃脑,滚滚不断地先容道。
刘禅淡淡一笑:“不愧是摩云垛盗窟的大当家的,够胆量!等一下你就会为本身刚才的大言支出惨痛的代价。吾且问你,吾乃大汉侍中、守尚书令荀彧以外甥,莫非不怕我娘舅派兵踏平了你这破盗窟?”
“怕他个球,现在这小子就是我砧板上的肉,任俺剁,任俺砍。”应余哈哈狂笑,瞪了宗子卿一眼,非常愤怒道。
应余大惊失容,张口结舌怪叫起来:“真是活见鬼了!天下上竟然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林川!”
刘禅精光四射,锋利地盯着应余的牛眼,一字一顿道:“吾且问你,为何要抓林川?莫非汝这莽撞卑贱的匹夫就不怕遭到朝廷雄师的围歼吗?”
应余倒是满不在乎,狂笑道:“吾还真的不怕。不瞒你说,请本大王办事的人比那荀令君牛多了!”
“这名字不是给人叫,莫非是安排的。”刘禅霍然转头,目光如刀,直刺民气,嘲笑道。
“四叔且慢!”刘禅摆了摆手。
这是近似普通匪贼山贼的所谓聚义厅,砖木布局,摆着明晃晃闪着杀气的刀枪剑戟,摆列两旁奇形怪状的彪悍山贼拿着刀枪,喊着“威武”,如同衙门升堂普通。
“诺!”早就气愤填胸的众山贼哇哇怪叫,手持刀枪围将起来。
应余清了清喉咙,煞有介事道:“叫吾办此事的人,就是这南阳郡太守东里衮,而东里衮也直接管命于当今曹丞相的嗣子五官中郎将、丞相副曹丕。”
饶是胆小的应余也是被威压得怵然一惊,跌坐在坐位上再也不敢乱动,他晓得碰到了妙手。更别提众山贼喽啰了,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胆战心惊,呆立当场。
“人妖先生,尔等为何要抓林川?”刘禅非常不耐烦地打断宗子卿的唠唠叨叨。
“孺子可教也!”刘禅长身玉立,态度傲慢,傲但是立,点头笑道。他极其赞成地看着宗子卿,心想这个家伙真是小我才,活学活用的典范人物。
“大王稍安勿躁。且听吾一言。”宗子卿见势不妙,从速制止应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