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将军,没有发明非常环境,江陵大门敞开,只要几个老兵洒扫,别无防备。”一名标兵向陆逊禀报导。
“吾也同意潘将军的定见,伯言不要踌躇不决了,不然机遇可贵啊。”甘宁焦急劝道。
“陆将军,休要与他废话。吾看汉军主力定然不在。机不成失,失不再来,现在明摆着城中空虚,糜竺明知不敌,玩起了诸葛亮故弄玄虚那套。我们两万多人一拥而入,定然拿下。”潘璋不耐烦嚷嚷道。
“糜将军,吾乃江东陆逊。听闻夏侯渊统六万雄师欲夺荆州,诸葛智囊率汉军主力与之在当阳相持大战。吴主怕荆州有失,故派陆逊率军来助糜将军守城。”陆逊笑道。
“兴霸且慢!诸葛亮乃闻名大谋士,足智多谋,算无遗策,江陵乃荆州之关键重镇,定会有所安排,切不成轻举妄动。现在大门敞开,老兵洒扫,莫非有甚么诡计?”陆逊皱着眉头,思忖道。
“诸位且慢,吾观糜竺是个实诚人,神情自如,吐谈自如,不象是扯谎之人,明显汉军主力不在。但是城门大开,老兵如常扫地,又作何解释呢?加上浓雾覆盖,能见度很低。不可,这内里定有文章。”陆逊有条不紊地阐发道。
贰心中暗骂道,这个糜竺,大要诚恳忠诚,温文尔雅,实则刻薄刻薄,骂人不带脏字啊。明知吾不谙乐律,却拿吾与周公瑾相提并论,这不是用心拿我开涮吗?!
“哼。”潘璋嗤之以鼻,扭头一侧,再也不睬睬陆逊。
江南的气候,听风就是雨。江风轻拂之下,江陵城表里俄然浓雾重重,异化着星星点点的零散细雨。江东孙权、陆逊就象这大雾普通云里来雾里去,令人捉摸不定。
“哎呀呀,这不是我敬爱的表姐夫、号称江东小周郎的陆逊陆伯言吗!”一个阴阳怪气略显稚嫩的声音,从城门方向的浓雾里穿透过来。
射箭之人恰是糜竺,他顶盔贯甲,仪表堂堂,文质彬彬,用弓摇指陆逊,朗声道:“来客何人啊?!”
听到四名将军都同意本身的定见,潘璋洋洋得意之色跃然纸脸上,傲视自雄起来。心中不竭地抱怨孙权为何不命本身统领兵马,却派陆逊这个极少临阵、不晓兵机、夸夸其谈的文弱墨客担此重担,焉能胜利。
潘璋甚为不满,不屑之色跃然脸上。
江东甲士含草,马衔环,蹄包布,悄无声气地逼近江陵城,一面“陆”字的青色大纛在江风的吹拂下哗哗漫卷,两万兵马在浓雾的保护下渐渐逼近。
“糜将军客气了。曹军权势刁悍,不但穷凶极恶,并且奸滑奸刁,不成不防。现在孙刘一家,荆州有危难,江东焉能不救。至于喝茶赏曲,逊实在是不甚在行啊。”陆逊忍住肝火,脸上古井不波,强笑欢颜拱了拱手道。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数支利箭射在离城墙百步之遥,陆逊怵然一惊,令雄师稳住阵脚。
就要见到三国的大牛人――陆逊,刘禅多少有点小冲动,谨慎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断。
“呵呵,有劳陆将军操心。诸葛智囊和关、张、赵等诸位将军率荆州主力,皆在当阳与敌军鏖战,曹军那里有力量攻打荆州。将军不请自来,怕是别有用心吧。将军放心,如有雅兴,请陆将军及随行诸位将军进城一聚。听闻将军有江东小周瑜之称,能与将军听乐喝茶评曲,实乃糜竺人生快事啊。”糜竺笑容可掬,彬彬有礼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