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兄,本日你我骨肉兄弟相聚喝酒,只讲交谊,别无他意。不周之处,还请包涵。”刘备深知,杀刘璋轻易,得川民气难。只图面前之利,必失川人之心。即便强行占得蜀中,也将后患无穷,蜀地得而复失,令天下人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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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一边赞叹,一边擦去脸上的盗汗,悬着的心终究落了下来,小命总算捡返来了。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局势尽在刘备的掌控当中。宴席上另有黄忠、卓膺、关划一妙手名将没有脱手,真正打起来,性命难保。还是保命要紧,家里娇妻美妾还在等着呢。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还是从速溜吧。
刘璋心不足悸,从速告别归去。刚到成都。忽报张鲁将进犯葭萌关,以报杀母之仇。
“上酒,备敬诸位将士。”刘备连饮了三大耳杯酒,面不改色,哈哈大笑,掷杯在地。
“小小校尉,有何本领,敢在此在理取闹。”刘璋怒道,我刘璋部下几十名将军,汝一介名不经传的校尉狂啥。
“吾乃左将军部下校尉魏延是也。”魏延冷声答道。
想到这,刘璋手指张任等将,尖声呵叱道:“玄德兄海内豪杰,天下仁君,仁义素著。尔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擅动刀剑坏吾兄弟之义,安律当斩。好笑前日黄权、李恢等辈,忠奸不分,诽谤我兄弟交谊,实属可爱,归去必治之。”
涪城。炎阳高照,微风劲吹。
“何人无礼?”闻言,正沉醉歌舞、半醉半醒的刘璋呵叱道。
张鲁系张陵之孙,五斗米道系师。本来张鲁凭借于刘璋的父亲刘焉,桀傲不驯,不听刘璋号令。因而刘璋杀张鲁母弟,两边成为仇敌。刘璋派巴郡太守庞羲进犯张鲁,但多次被张鲁所破并剿袭巴郡,建立政治宗教合一的政权,盘据汉中,以五斗米玄门化百姓。
一队近千的兵马踏出漫天的灰尘,旗号招展,望涪城缓缓而来。领头之人坐着高头大马,面庞蕉萃,眼袋败坏,肥胖短小,锦衣佩玉,一看就晓得是个养优处尊、酒色过分的官老爷,恰是益州牧刘璋。
“季玉兄,吃惊了,请息怒,诸将舞剑皆参议游戏,意在扫兴也。”刘备笑道。
一时候,酒场变成了疆场,宴会变成了剑会,煞是热烈。
宴席上,刘备与刘璋坐在上,部下各坐摆布。音乐靡靡,舞女妙妙,一片歌舞升平。宾主互诉衷肠,相互敬酒,极其纵情。
见到凤雏庞统高深莫测,诸将雄浑威猛,军士威风凛冽。刘璋刚才高兴的心不复安静,心生悔怨。刘备兵精将雄,法纪严明,有这等豪杰互助,张鲁不敷为惧。但是请神轻易送神难,如刘备赖在西川不走,尾大不掉,如何是好。庞统见刘璋面色喜忧不定,微微一笑。
东门外,军旗猎猎,顶风飘荡,一个斗大的红色“汉”字高低翻滚。两队精干乌黑、身着劲装的军士摆列两旁,右执长枪,左按腰刀,目光刚毅,挺直耸峙,透出阵阵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刘备亲率庞统、黄忠、魏延、霍峻、卓膺、刘琰、陈到、刘封、关平、陈震等文臣武将,前来驱逐。
刘备举目一看,见此人金盔金甲,龙精虎猛,仪表堂堂,剑眉方脸,威武不凡。内心不由悄悄喜好,问道:“季玉兄,此将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