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正在接管医匠包扎的张喜绝望悲叹道。
“将士们,存亡存亡在此一举,救兵就在路上,顿时就到了。我们与他们拼了,城在人在,誓与合肥共存亡。杀周泰者,赏万金,封万户侯!”张喜见势不妙,瞠目大喝道。
“他们到那里了?!”
“快撤!”周泰衰弱地吐了两个字,他也到了灯枯油尽的境地,再也支撑不住了。
俄然急得团团转的蒋济,拍拍脑袋,脑门大开,计上心头,决定利用诈兵之计。他胸口一挺,声嘶力竭大喊道:“将士们,救济我们的雄师已近在天涯,胜利必将属于我们的!”
蒋济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几次擦了几次,他运足目力,定睛一看,烟尘起处写着“张”、“于”的两面大纛郝但是出,顶风飘荡。
周泰不顾鲜血迸发,挥刀狂斩,连杀两名曹卒,江东军发一声号令,一拥而上,乘机扩大了缺口,如此下去,破城不远。
战鼓声地动山摇,号令声直冲云霄,江东军士气大振,猖獗地蚁附而上,曹军士气降落,合肥危如累卵,岌岌可危。
一击到手的张喜失势不饶人,挥军大进,趁机压住江东军的守势。
“杀!杀!杀!”城外喊杀声惊天动地,直冲云霄,震惊民气。旗号猎猎,风沙漫卷,烟尘滚滚,遮天蔽日,两路曹军象两条玄色巨龙高涨大海,劈波破浪,卷起万千惊涛骇浪。
“真的来了,真的来了!”蒋济镇静地耍了一个剑花,奋勇向周泰刺去。
江东军非死即伤,兵败如山倒,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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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济一边让人搀扶张喜下去包扎,一边调兵遣将,构造力量死命停止周泰的守势。无法周泰疯狗般癫狂威猛,势不成挡,江东军士卒悍不畏死,城楼下的兵卒不竭涌上,曹军死伤无数,防地即将一溃千里。
“张将军速退!”蒋济大惊失容,赶快调来弓弩手,从速喊张喜遁藏。
眼看就要到手,却一下子落空,周泰急得气冲斗牛,大怒喝道:“兄弟们,他们是骗鬼的,上面都是我们的人,快杀。”说完,抖擞神威,大刀暴风暴雨向前冲杀。
吕蒙想到张辽在千军万马中阵斩蹋顿的惊天豪举,不由大惊失容,他千万没有推测合肥救兵救来得如此之快,放箭已没有射程和机遇,身边又没有得力大将,而张辽、于禁又近在天涯,只好硬着头皮迎战。
张喜大怒,抄起腰引弓,“嗖”的一声抱恨脱手,吼怒着飞向周泰的前胸。因为箭大力沉,间隔短速率快,又在侧面,周泰猝不及防,赶快侧身遁藏,还是被贯穿左肩,血溅当场,差点栽倒在地。
此时的周泰因为流血过量,固然非常衰弱,但还是一刀打掉蒋济的长剑。蒋济脸如死灰,捧首鼠窜,但是一阵剧痛从脊椎尾骨传来,本来是屁股被周泰用刀纂忤了一下,屁股着花,血肉恍惚。
已经撑到极限,眼看就要崩溃的曹卒们慌了,又七嘴八舌地喊道:“蒋别驾,救兵到了没有啊?!”“我们都快撑不住了!”
城外的号角声、号令声越来越响,曹军将士士气大振,气势如虹,战力急升,杀得江东军节节败退。
南门两侧烟尘翻滚如巨龙,旗号遮天蔽日,似有千军万马囊括而来,喊杀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