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还是专注于雄师练习,缓缓道:“眼下你我所求皆已获得,不然呢?”
曹操眉头紧皱,只觉事情没这么简朴,心中悄悄生起了阵阵隐忧。
曹操倒是神采一变,说道:“我曾言谋责备国,只是为了救百姓于水火当中。现世道尚稳,我们并不需求做甚么!”
却见丁原挥了挥手,面露难色道:“州牧之位我并不奇怪,只是此职乃朝廷任命,向来只要子袭父位,或是皇上亲派,老夫但是无权指定!”
“吕布你大胆!”夏侯渊更是忍不住出言怒斥。
“哈哈!本来孟德早与丁女人情投意合,鄙人岂会横刀夺爱!”吕布尾随而至,听了几人的说话,已是弄清了大抵,放声一笑便跨进了房中。
吕布哈哈一笑,转而阴沉森地说道:“听闻他与中常侍蹇硕不共戴天,就是不知那蹇硕知其在并州之事,该作何设法?”
“甚么?”
……
“不成!此时的吕布并没有流暴露歹意,或许事情并不会生长到那一步,我们临时走一步看一步!”曹操固然满心忧愁,倒是否定了张燕的发起。
世人闻声转头,才发明吕布一脸淡然站在房中,好似此事与他无关普通。这吕布究竟是何意?几人都只觉难以参透。
高顺更是一头雾水,疑声道:“那又如何?”
“那是天然!”见吕布如此利落,几人皆是长舒一口气。却听其话锋一转,厉声道:“不过,我想向丁大人索求一样东西!”
“如此也罢!只是……”只见张燕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那我便说了!你曾言要谋责备国,可却从未付诸行动。眼下这景况,今后一旦大乱,我们该凭何应对啊?”多日的忧愁一吐而出,张燕只觉甚是利落。
“那曹操夺妻之辱就这么算了?”高顺对吕布的脾气再清楚不过,向来都是有仇必报,眼下见其如此风轻云淡,非常不解。
世人皆是大吃一惊,不管如何也没想到这吕布竟会提如此要求。
曹操走至丁依柳身前,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悄悄地将其手中匕首拿去,又回身对着丁原果断地说道:“我今后必然会好好地待依柳!”
没想到事情竟处理地如此之简朴,丁原想也没想便应允了下来,“奉先所求何物?只要鄙人力所能及,必然满足你的要求!”
“哎!丁大人不消如此感念,这牧府还是归大人统统,只是那雄师,鄙人鄙人就先支出麾下了!”吕布谋得所求,难有的畅怀,说罢便扬长而去,只留得世人在房中忿忿不平。
见丁原如此一说,曹操也不好再多言,只是此事与本身息息相干,今后可得时候防备着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