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唉!”高云叹了一口气,无法的说道:“我也晓得此事在邹大人身上干系不小,但我也实属无法啊。邹大人有所不知,此番交兵,黄巾军数倍于我。‘虎威军’全部将士苦战整整两日,毁伤极其惨痛。我军原有一万人马,而现在却仅剩城中这不敷四千人了。何况我军的人粮马料、辎重东西都已耗损殆尽,急需弥补兵士和给养。邹大人也晓得,我逎县地小人稀,储备不敷,若要弥补战力,这所需的赋税辎重就必必要靠朝廷发放。我若不据实以报,朝廷如何肯发放赋税给我?现在黄巾军猖獗残虐,我‘虎威军’若不能及时规复元气,又如何能保守逎县城池?届时恐怕我高云这项上人头就要不保了啊。还望邹大人谅解鄙人这不得已的苦处啊”。
“好,贤弟如此利落,那我就明说了。先前愚兄受命率兵与程远志交兵,不想那厮非常勇猛,更兼黄巾军势大,委实难以抵敌啊。愚兄带领兵马苦战数日,雄师死伤殆尽。愚兄无法之下只好逃离城池啊,这此中的苦处还望贤弟明鉴呐”。
“呃…,既然邹大人执意如此,那我先让主簿把数额报给大人听听?”
高云听了邹靖这话,内心一乐,暗想:“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但脸上可不能暴露来,高云故作难堪的说道:“这…此番所需数额非常庞大,怎好让邹大人破钞啊”。
高云叮嘱伏贴,带领众将并主簿官龚灿,上马而行,前去涿郡郡衙。
“诶~”,高云冲邹靖摆摆手,说道:“你我同是为朝廷效力,邹大人就不必客气了”。
高云摆摆手说道:“不消了,龚先生办事谨慎,我天然放心。先生把帐册带好,随我一同去往郡衙,见到邹靖以后,统统按计行事”。
工夫不大,来到郡衙门前,一行人各自上马,走入郡衙大堂。
“噢!这还用说嘛”,高云笑了笑,靠近邹靖耳边,低声说道:“天然是我与邹大人并肩作战,共破敌军咯”。
看刘备回身走了,高云内心暗想:“这个刘备涓滴不保护邹靖,看来他在邹靖这里也不过是临时居住,公然是个有野心的,不得不防”。
这一转念,邹靖又有点豁然了,心想:“归正东西又不是我的,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这些开消对付畴昔,保住命才是最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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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夫不大,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乘马奔来,到得高云面前,翻身上马向高云施礼。
“部属龚灿拜见主公”。来人恰是高云的主簿官,名叫龚灿。这龚灿本也是士族出身,只因家道中落,成了逃亡祈生的灾黎。在避祸到逎县以后被孙斌发明,孙斌感觉这小我心机周到、才情敏捷且为人忠诚,便向高云保举此人。高云跟他议论以后,也感觉很对劲,便汲引他做了主簿。
“请,高大人请”。
“好”,高云承诺一声,站起家来,心想:“这封捷报写的可太值了,真是一字令媛呐,哈哈”。接着又冲邹靖一抱拳,笑道:“既然邹大人如此利落,我高云就却之不恭了”。
“哦…哈哈…好、好,既然贤弟如此义气,愚兄也就不再跟你客气了。此次请贤弟前来,实在是…有事相求,还望贤弟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