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转过身,待那人来到近前,问道:“何事惶恐?渐渐讲来”。
赵宇大惊失容,仓猝奔到台上的点军鼓前,拾起鼓槌,猛力击办理军鼓。
说罢,回身回房,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语。
“啊!?究竟出了何事?我儿何出此言!?”
“哎!”赵婴摇点头,叹了口气,坐到一旁,缓缓说道:“素闻‘虎威军’勇猛善战,未曾想竟如此短长,以彻夜之事度之,高云之言绝非妄言。我听闻‘虎威军’向来招降纳叛,对归降之人甚厚,那高普方亦宽仁厚德之主,素以保民安民为己任,此与我盗窟劫富济贫之道有相通之处。叔父觉得率众归降方为上策,不知我儿觉得如何?”
“他让孩儿明日中午之前,带全寨人马去僮县南门外向‘虎威军’投诚”。
赵婴见赵宇回屋,也跟在前面进到房内,问赵宇道:“我儿想如何措置?”
“啊!?”赵婴仿佛非常不解,迷惑道:“那高云既已经制住了你,你不承诺,他为何不逼你就范呢?”
赵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过了好久才缓过神儿来,叫道:“保护,保护?”
“他留下一句话,这句话已经充足逼迫孩儿了”。
众贼兵此时都还在熟睡,蓦地间被“咚!咚!”的鼓声惊醒,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急仓促往中军调集。
“是!”众喽啰一哄而散,各自筹办火把,前去搜索。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