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年摇了点头,说道:“应当不会吧,我传闻那虎威将军宽仁厚德,只诛十恶不赦之徒。‘梓条山’常日里好事做尽,百姓悔恨,才有本日之祸。我等向来只杀赃官贪吏、为富不仁之徒,且时有杀富济贫之举,猜想虎威将军不会将我等赶尽扑灭”。
苏苏在到下邳的第三天就醒了,固然身材仍旧衰弱,但已无大碍,只要悉心保养必能病愈。
“大哥所言极是,小弟听闻,那‘鸠山’赵婴、赵宇叔侄现在都在‘虎威军’中奉职,虎威将军待之甚厚啊”。
颠末‘梓条山’这一役,高云杀一儆百的目标达到了,其他四周贼寇都是心惊胆战,唯恐哪天大祸临头。
“大哥,你说那虎威将军不会对我‘西关岭’痛下杀手把?”
“恩,有劳贤弟了”。
“夫君,你来了啊”。
“恩,不过‘虎威军’连平‘鸠山’、‘佃山’、‘梓条山’三处权势,猜想必不会听任我等不睬。若能招安最好,如若不能,我等也须造作防备才是”。
糜竺回声坐到一旁,问高云究竟何事。
“这‘虎威军’究竟是何方崇高啊?三千多人一夜之间就被灭掉了,我还传闻‘虎威军’就只用了三百马队,并且未伤一人一骑,真令人难以信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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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纸招安状在各处贼寇看来就仿佛是活命符普通,悬着的心总算能够放下了,从速号令众喽啰办理行装、搬运辎重,筹办投诚。
第二日申时不到,四周贼寇便全都赶到了下邳城下,向高云拜首纳降。
高云每天需求到苏苏房里看望,但苏苏对高云的态度却完整不像牢里见到高云那么密切,仿佛把高云当外人似的,非常的客气。
年关将近,一岁又末,冀州境内贼势又起,黑山、黄龙、左校、郭大贤、于氏根、青牛角、张白骑、刘石、丈8、平汉、大洪、司隶、雷公、浮云、飞燕、李大目、白绕、畦固、罗市等百余支农夫叛逆前后举旗,拥张牛角为主帅,总众百万余人,残虐中山、常山一带,冲州撞府,劫杀官吏,贼势极大。
这动静传开,其他四周山贼个个惊奇。他们都晓得,鄙人邳除了“鸠山”赵宇这一支,就属“梓条山”战力最强了。三千人马,仅仅一夜之间就被灭了,这让各处贼寇都非常震惊,各自惶恐不安。
“是,大哥放心,小弟这就去安排,加人加哨,以备不虞”。
糜竺向高云拱手拜别,高云亲身将糜竺送出府门。
“那里话,你多虑了”,高云笑了笑,又说道:“冀州张牛角造反,聚众百万,袭掠州郡。朝廷调董卓进剿,卓不能制,屡战屡败。前者我攻破涿郡,斩杀周笙,朝廷非常大怒,将我官贬一级、罚俸一年,并命我率兵前去冀州助剿。只此罢了,我焉能瞒你啊”。
“嗯”,高云点点头,说道:“子仲先生所言极是,天寒地冻,确切不宜用兵。况现在我军大部又在外未归,我意在春节以后出兵,诸事庞大,却不得不早做储备”。
将卞福三人的首级在城门外吊挂了两天,高云便命赵宇题写招安文表,送往其他四寨,命各处贼寇三日内到下邳城外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