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这一嚷嚷把莎琳娜给逗乐了,咯咯的笑了起来,调侃张飞道:“三叔怕是有飞天遁地的本领,那厌次城墙一顿脚就上去了呢,呵呵”。
高云这番话说完,世人全都卡住了,唯独张飞霸气不减,吼道:“戋戋厌次小城,何足为惧!大哥便给俺老张三千人马,誓要踏平城池,斩了那皇甫嵩,将首级献于大哥麾下!”
“哼!”关羽冷哼一声,喝皇甫嵩道:“无耻匹夫!欲待瞒谁!?我大哥临行之前早已推测此着,故而叮嘱关某,善保厌次,以侯雄师归程。汝受命之时,某便知你必来此处,早已于昨晚取了城池。汝若识相时,速速归去,吾不斩汝!如若执迷,叫尔等刀下做鬼!”
皇甫嵩勉强定了放心神,大声道:“本公乃冀州刺史,厌次乃是本公治下,本公前来巡查,乃理所当然。汝乃下邳官吏,却私行领兵取城,罪不成赦!本公劝汝速速弃城投降,或可免除一死!”
想到这些,皇甫嵩脸上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今番定要取下那高云的首级!好让皇室明白,我才是大汉江山不成或缺的将才!”皇甫嵩内心冷静的念叨着,他自以为用兵天下第一,却不被天子重待,内心的积怨已经很深了。
“噢?先生且说说,那皇甫嵩究竟如何个不善法啊?”
为了一击必胜,皇甫嵩集合了冀州大部分的精锐兵力,统共八万余人,连夜起兵,讨伐高云。
“这……,部属惶恐,实无良策,除非抢在皇甫嵩之前取下厌次,恐怕再无破解之策”。
皇甫嵩深谙兵要,天然晓得“兵者诡道,贵在人不知”的事理,以是行军比较埋没。高云晓得这个动静的时候,皇甫嵩已经领雄师到了平原。
“这……!”
皇甫嵩心下一惊,就见西门翻开,吊桥落下,一票彪军出城布阵,阵前捧出一员大将,丹凤眼、卧蚕眉、髯长过腹,头顶青金盔、身罩青金甲、手中青龙刀、胯下骅骝马,背后将字旗上书六个大字:“神武将军关羽”。
邹穹所料不差,皇甫嵩领大队人马经平原往东,公然直取厌次。皇甫嵩也担忧高云抢道,于路令探马哨探,传闻高云在渤海愣住,全军休整,内心一万分的不解,在顿时不断的揣摩:“高云究竟何意?莫非有诈?……我且先占了厌次,看他究竟如何施为”。
“好个傲慢匹夫!气煞我也!何人出阵去斩关羽!?”皇甫嵩气的暴跳如雷,感觉关羽太目中无人了。
“这……”,邹穹感受高云仿佛早已成竹在胸,但本身作为“虎威军”的一员,内心的顾虑又不能不说,以是略微踌躇了一下,接着说道:“启禀主公,部属觉得皇甫嵩由冀州取道往东,其意甚是不善,不得不防”。
“是!”
高云斩了管亥,祭奠了张福的亡灵,收了渔阳赋税,又得了太史慈和邹穹一武一文,表情大好。领得胜雄师,一起凯歌高奏,返还下邳。
“嫂嫂莫要笑俺,俺虽不能飞天遁地,倒是能攻城拔寨,如若大哥不信,俺愿立军令状!”
以是皇甫嵩固然明晓得这是何进的权宜之计,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推委或敷衍的意义,反而更加主动的筹办作战,他坚信本身能挫败高云,就像挫败当年的黄巾军一样。
“恩!”高云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所言不差,皇甫嵩若占有厌次,深沟高垒,则本公亦无计可施矣。然现在皇甫嵩已过平原,厌次近在天涯,便是我军轻装倍道而进,也没法赶在皇甫嵩之前到达,则行军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