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周室暗弱,诸侯强大,天下分崩,遂有五霸分鼎、七雄争衡,此皆史之鉴也。自桓帝以来,汉室日衰。黄巾一起,四方豪杰顺势而动,朝廷暗弱,无觉得制,天下之乱,已无可止矣。
高云回过甚,对那书童笑道:“烦劳带路”。
中秋时节,颍川一带恰是金风微暖,气候恼人的时候。阳翟县城的大道上鲜明呈现了一群描述非常的骑士。为首一人二十几岁年纪,身形宏伟、面庞俊朗,峨冠博带,器宇轩昂,乍一看令人叹羡,细心一看,恰是虎威中郎将高云。摆布跟从的是关、张、赵云,也都是商旅打扮。前面跟着的曲直良、高义等三百名“鬼攫营”妙手,全都是黑衣黑靠,黑靴黑袍,流暴露一种奥秘的震慑力。
郭嘉点头笑道:“将军谬矣,姜子牙乃古之大贤,经天纬地之士。郭嘉乃一介墨客,无用之人,天渊之别,焉能比之啊。将军莫要折煞鄙人,且请上坐”。
书童猛的发展一步,双眼圆睁,惊问道:“尊驾便是虎威将军高普方?”
高云打量了一边,扭头问高旌道:“但是这家?”
阳翟街头的百姓纷繁立足,低声群情,却没人敢靠近,就连那些县衙当差的也只是远远的看,谁也不敢近前查问。
目下灵帝驾崩,新君年幼,何进无用之人,轻而少谋,急而不备,虽掌禁军大权而不能用。新君即位数月,犹不能制阉党而肃朝纲,拖延日久,必生变故,我料其必败也!
“这……”,郭嘉见高云这番话说的至诚至切,不由内心一暖,跟着便转了口气,说道:“如将军不以郭嘉寒微,愿闻将军之略”。
何进若败,则禁军失统,朝廷再无制约董卓之力,帝都必堕入董卓之手。那董卓乃狼子之臣,必行谋篡之事。董卓若篡,则汉室失统,群雄必以此为由举兵起事,天下大乱由此始也”。
高云拱手道:“恰是因天下风云骤变,使高云深感智力不及,手足无措。久闻先生乃当世奇才,故而高云不远千里前来求计。望先生不弃,开云愚鲁而见教”。
郭嘉说着,把高云让到客席坐下,书童奉上香茶,郭嘉又问道:“现在正值风云骤变之际,将军不鄙人邳坐镇,却到此偏僻之处,所为何事啊?”
“哦,鄙人下邳太守高云,特来拜见奉孝先生,烦劳代为通报”。
“恰是,敢问足下尊讳,找我家先生何事?”
“鄙人恰是,烦劳代为通禀”。
“将军请随我来”,那书童回身带路,领着高云进到院内。
高云带世人来到一处宅院门前,收住马蹄,细细打量着这座宅邸。这所宅院并不如何广大,修建却非常精美,石砌院墙,墙面颠末细心的打磨,几近没有高耸之处;乌黑的院门,门上嵌着一对儿鎏金狮头吞云环;四角飞挑的门楼,前沿飞角处悬下两个十六面的灯笼,正面各写着一个隶书的“郭”字,不难推断,这是一户殷实的人家。
高旌回道:“回主公,恰是这家”。
高云当即冲郭嘉深施一礼,说道:“自桓帝以来,奸佞当道,国力弱微,朝廷失德日重,百姓受倒悬之苦,故有贼寇之灾、黄巾之乱。中原大地战祸连连,百业俱废,民不聊生。鄙人不忍见万民身坠涂炭之苦,欲伸大义而拯百姓,却苦无展翼之略,唯先生教之”。
正值中秋时节,院子里金桂飘香,沁民气脾,高云都感觉有点儿心旷神怡了,心说:“没想到,本来郭嘉还这么高雅啊,早晓得哥就给他带点儿甚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