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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董卓进京以后,各路诸侯都在盯着洛阳的动静呢。这除夕夜里产生的事,没过正月初三就传遍了大江南北,普天之下无不震惊。
董卓乐的哈哈大笑,非常放肆的叫道:“既然诸公均无贰言,那此事就这般决定。符宝郎安在!?”
“啊!?哈哈!哈哈哈哈!”,董卓怒极反笑,他想不到这时候另有人敢跟他唱反调,伸手抽出佩剑,看也不看,一剑贯进符宝郎前胸,将符宝郎刺死在天子面前。
这些百姓兴高采烈的议论全被路边一个八九岁的孩童看在眼里,这个孩童跟浅显小孩很不一样。脸上全没有一点玩皮和稚气,目光非常的严厉。一顶大草帽遮住半张面庞,一边听这些百姓的群情,一边悄悄的点着头,接着便回身走开了。
“嗯”,高云点了点头,说道:“我想起当初去请你出山的时候,我们在你家里的说话,到明天为止,你的推断都一一应验。为兄我实在是从内心佩服你啊”。
“嗯,也是,不过我还是感觉你的推断不会有错,这军中事件,你就很多操心了”。
“哼!”,符宝郎嘲笑一声,举头回道:“符宝郎执掌的乃是天子印绶,除皇上以外不受任何人调遣,尔是何人!?敢擅宣本官?欺君之罪,罪不容诛!”
其他的大臣们实在也都怕董卓,早憋着阿谀几句,好保住性命。但又怕落个不忠的骂名,以是谁也不肯第一个说话,都等着别人先说,本身好跟着拥戴,仿佛如许本身就比别人高贵很多似的。
“说的太对了!高大人那就是我们的活菩萨、高彼苍呐!”
文武百官从速一齐跪倒,山呼万岁,董卓坐在龙椅上哈哈大笑。
天刚擦黑宴席就开端了,一向到大天亮,全部高府里是人进人出,熙熙攘攘。有说的、有唱的、有划拳的、有斗酒的,不时传出一阵阵的爆笑。这让高云很欣喜,他一向以来所号令的战友如兄弟的信心已经在虎威军里扎根抽芽了。
天下局势再一次没有逃出郭嘉的推断,仅仅过了半个月,中原大地上就又产生了一件大事。
大年三十除夕夜,徐州城最热烈的就是高府了,全部宅院从内到外一千多桌宴席。这天夜里遵循高云的端方不分高低,从高云到众文武,再到虎威军兵士,全都放开了欢闹,不必拘泥。
“是!”,几名亲兵闻声往前,把已经吓的走不成道的刘辩连拖带架的带离大殿。
董卓本来就没有甚么涵养,半天不见符宝郎出来,气的暴跳如雷,吼道:“把符宝郎给我揪出来!”
徐州间隔洛阳固然比较远,但高云的间谍都配有练习有素的信鸽,以是高云在月朔夜里就遭到了动静。
荆州刺史丁原举兵起事,使义子吕布为先行、大将张辽为合后,丁原自领中军,率荆州军五万,起兵北上,讨伐民贼董卓。宛郡太守张鄂起兵呼应,亲率两万兵马,向武关进发。
新年不知不觉就到了,这时候玉儿的伤也已经规复的差未几了,高云的表情也跟着好转。这是高云在徐州过的第一个新年,但他还是遵循在逎县时的常例,传令徐州各郡开仓放赈。老百姓凭户籍支付过年的赋税,全部徐州一片欢娱,百姓驰驱相告,高兴非常。大街上到处可闻声百姓对高云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