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想了想,笑道:“我儿不成托大,文远此言,亦有事理。不如就你二人同去,若万一华雄早有防备,也可确保无虞啊”。
眼看胡恬那枪尖离吕布前胸之剩天涯之遥,就听吕布一声吼怒,如同虎咆龙啸,紧跟着半空中闪现一道寒光,那方天画戟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向胡恬面门。就这一戟,疾如风、快如电,胡恬那枪尖还没碰到吕布胸前的兽头掩心,就听“嘭!”的一声巨响,胡恬连人带马一齐翻倒在地。
这时张辽恰好也在帐中,听了吕布和丁原对话,感觉不当,又不好直说,略一思考,拱手禀道:“主公,趁彼兵败前去劫营确是好计,然彼军当中难保没有智谋之士,须防敌军埋伏。张辽愿领一军策应吕将军,若将军得胜,辽按兵不动。若敌军早有埋伏,辽便与将军合力破之”。
吕布无法的摇了点头,哂笑道:“也罢,既然是寄父如此说,便依文远之意,你我二人各领一军同去!”
“哈哈哈哈”,吕布大笑,说道:“文远多虑矣!华雄小儿,早已丧胆,何必策应,某一军足矣!”
吕布杀散华雄一军,毫无退意,调转马头,再往右路冲杀。杨矡不知华雄军早已溃败,正领兵奋力往前冲杀,猛昂首便见吕布杀来,吓的杨矡三魂出窍、七魄升天,拨转坐骑,今后便逃。刚跑出没有几步,被吕布自后赶上,手起一戟,刺于马下。吕布杀了杨矡,奋抖神威,纵马突入敌群,一柄方天画戟高低翻飞,但见戟影重重,如同暴风暴雨,转眼工夫便将杨矡一军杀了个七零八落。
华雄闻听那画戟在空中嗡嗡作响,情知难以拦截,仓猝仰身,画戟贴着胸前扫过,把华雄惊出一身盗汗。
徐荣从速劝道:“将军息怒。那吕布勇猛无敌,即使是太师亲征,恐怕也无可何如啊!”
“好!我儿勇猛,天下莫敌,本日请缨去劫敌营,亦合兵法。就依我儿之意!”
吕布斩了胡恬,杀心骤起,一摆手中方天画戟,拍马直取华雄。华雄固然惊骇吕布,但好歹也是董卓部下第一勇将,又在昨晚夸下海口,这会儿如果不战就跑,那今后还如何有脸混啊。无法只好咬了咬牙,拍马提刀,迎上前去。
吕布目睹胡恬飞奔而来,却坐在顿时一动不动,冷冷的看着胡恬。胡恬纵马冲到吕布近前,看吕布还是倒提画戟,纹丝不动,不由心中暗喜,举枪直奔吕布前胸。
吕布越战越勇,拨马回身,再杀左路。徐荣得知两路兵败,仓猝引军撤退,正被吕布拦在寨前。徐荣进退无路,只好挺枪往前,想杀回寨内。
“好!此计大秒!”,华雄拍案喝采,马上传令安排。
吕布连续数日到华雄寨前讨敌骂阵,那些讨战的小卒把华雄祖宗十八代几次的毁骂,华雄又不敢出战,气的在大帐里来回顿脚,恨道:“吕布匹夫!来日若落到我的手里,定将他碎尸万段!”
丁原雄师直追到华雄寨前,见华雄退入寨中,闭门不出,这才出兵回营。这一战荆州军大获全胜,剿戮俘获极多,吕布斩杀敌将,录为头功。
华雄听得两路伏兵杀出,心中大喜,刚想要调转坐骑,回身夹攻吕布。刚一扭头,却见吕布正在身后,挥戟杀来。华雄大惊失容,仓猝催动战马,逃回寨内。华雄这一逃,部下兵马顿时大乱,四下崩溃。
丁原大喜,叮咛后营备宴,为吕布庆功。吕布又道:“寄父,我军连战连胜,那华大志惊胆怕。本日孩儿又连破敌军三路兵马,敌兵锐气已尽。孩儿请彻夜领兵前去劫营,需求斩下华雄首级,献与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