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传到渤海,袁绍气的咬牙切齿,拍案痛骂。当即传令造百面皂旗,皆书“报仇雪耻”四字,发恨誓灭董卓。
闷了半天,才终究有人站起来发言,说道:“虎威军极其勇猛善战,董太师尚且何如不得。我青州兵微将寡,恐难以对抗。望主公三思”。
郭嘉回道:“此事易如反掌,那龚景虽是愚鲁,但亦知凭青州兵马与主公为敌,乃以卵击石也。故而龚景必定不敢当真来打徐州,只不过为掩董卓耳目,虚张阵容耳。虽是如此,但那龚景也必定惊骇与我军遭受,定不敢出北海深切我境。我料其必兵出齐国,屯于广县、益县两城,互为犄角,诈作阵容。那龚景脆弱,不敢驻于广县而与我相拒,必在益县屯扎。益县以西十五里有河,名曰汇水,河阔十丈余,水流陡峭。为保万无一失,我军可分五路。待青州军来时,我军先发三路沿汇水西岸投北,直临益县北面,当官道分三路埋伏;后发两军,出临朐北上,诈取广、益二县,龚景见我军出,必惊惧而走,却好中埋伏”。
高云听郭嘉说完,也感觉龚景出兵的能够性很大。但是郭嘉说要趁机取青州,高云不由摇了点头,面带疑虑的说道:“即便董卓公然遣龚景来犯,亦必定假借天子之名。我出兵防备当然不在话下,然若要此时占青州而有之,天下群雄必定疑我有不臣之心,则授人以柄矣。智囊此计,莫非不当?”
郭嘉跟高云一点不见外,也不客气,又陪高云喝了一会茶,说了些政务,便起家辞职,安排挤兵事件去了。
李儒见董卓气愤,赶紧禀报导:“启禀太师,袁绍抗旨不尊,企图谋反,迟早生祸。太傅袁隗乃袁绍叔父,如不早除,恐有后祸啊!”
这话一出,顿时又全部沉默了。这些民气里都明镜似的,固然是虚张阵容,但谁能包管虎威军不出兵来袭啊?这但是玩命的买卖,还是躲着点好。
龚景沉默点了点头,感喟道:“也只好如此,不知哪位将军,情愿领兵前去啊?”
这李儒可真是天生的成事不敷败露不足,他小我与袁隗反面,借机报仇,可算把董卓坑了。董卓又是个夯货,却不知他这一行动,就要惹出连环大祸来了。
那人又道:“依部属之见,不如假作出兵,临东莞屯扎,虚张阵容,以避抗旨之罪。待三五旬日以后,便出兵撤回,只以不能取胜回报天子。即使降责,亦不过用兵倒霉之过也。望主公裁夺”。
再说董卓,听了李儒的战略。见袁绍受了渤海郡守之职,便派人分三路传旨,给高云冠了个谋反的罪名,号令皇甫嵩、袁绍、龚景三处出兵,征讨高云。
这话正撞在董卓气头上,当即传令,将太傅袁隗满门抄斩。满朝高低无不震惊。
“嗯!”高云恍然大悟,一传闻抢钱抢粮,两眼放光,笑道:“智囊所言极是,只不知这青州赋税如何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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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哈哈大笑,喜道:“主公公然深谋远虑,郭嘉方才所言,实为戏耳,主公莫怪。现在天下,大乱期近,主公欲纵横四海,赋税乃第一要事。龚景执掌青州多年,所积赋税甚为丰富,青州之地虽不成据而有之,然青州赋税却但取无妨,郭嘉方才所言,实为此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