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听了郭嘉这一番话,禁不住连连鼓掌,笑道:“秒啊!奉孝真不愧足智多谋!为兄是真服了你了。那龚景碰到你,恐怕是插翅难逃了,哈哈。此事就由你安排,不必禀报与我了”。
郭嘉回道:“此事易如反掌,那龚景虽是愚鲁,但亦知凭青州兵马与主公为敌,乃以卵击石也。故而龚景必定不敢当真来打徐州,只不过为掩董卓耳目,虚张阵容耳。虽是如此,但那龚景也必定惊骇与我军遭受,定不敢出北海深切我境。我料其必兵出齐国,屯于广县、益县两城,互为犄角,诈作阵容。那龚景脆弱,不敢驻于广县而与我相拒,必在益县屯扎。益县以西十五里有河,名曰汇水,河阔十丈余,水流陡峭。为保万无一失,我军可分五路。待青州军来时,我军先发三路沿汇水西岸投北,直临益县北面,当官道分三路埋伏;后发两军,出临朐北上,诈取广、益二县,龚景见我军出,必惊惧而走,却好中埋伏”。
袁绍这边沮授早算破了董卓的把戏,圣旨一到,袁绍就按本演戏,当即撕了圣旨,当着那传旨的小黄门把董卓痛骂一顿,给赶了出去。这一起又不做数了。
高云听郭嘉说完,也感觉龚景出兵的能够性很大。但是郭嘉说要趁机取青州,高云不由摇了点头,面带疑虑的说道:“即便董卓公然遣龚景来犯,亦必定假借天子之名。我出兵防备当然不在话下,然若要此时占青州而有之,天下群雄必定疑我有不臣之心,则授人以柄矣。智囊此计,莫非不当?”
龚景本身则领其他一万兵马就屯益县,与穆礼一军互为犄角之势。又发一起快马,往洛阳奉告董卓。
这李儒可真是天生的成事不敷败露不足,他小我与袁隗反面,借机报仇,可算把董卓坑了。董卓又是个夯货,却不知他这一行动,就要惹出连环大祸来了。
那人又道:“依部属之见,不如假作出兵,临东莞屯扎,虚张阵容,以避抗旨之罪。待三五旬日以后,便出兵撤回,只以不能取胜回报天子。即使降责,亦不过用兵倒霉之过也。望主公裁夺”。
郭嘉跟高云一点不见外,也不客气,又陪高云喝了一会茶,说了些政务,便起家辞职,安排挤兵事件去了。
这话正撞在董卓气头上,当即传令,将太傅袁隗满门抄斩。满朝高低无不震惊。
龚景叹道:“本公亦知高云难敌,然圣旨如此,却如何是好?”
唯有青州太守龚景,接到圣旨是摆布难堪,愁得都尿不出尿来,堆积部下这帮文武商讨对策。
这动静传到渤海,袁绍气的咬牙切齿,拍案痛骂。当即传令造百面皂旗,皆书“报仇雪耻”四字,发恨誓灭董卓。
不到三日,兵马来到益县,县令出城十里驱逐。龚景分兵两万,命偏将穆礼带领,往南去广县驻扎。再三叮嘱穆礼,多派标兵,四远刺探,一旦发明虎威军踪迹,顿时撤退。穆礼本来就这么筹算的,听了龚景的叮咛,连连拱手服从,领人马投南而去。
龚景沉默点了点头,感喟道:“也只好如此,不知哪位将军,情愿领兵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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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云恍然大悟,一传闻抢钱抢粮,两眼放光,笑道:“智囊所言极是,只不知这青州赋税如何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