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忍痛跪倒,拱手说道:“主公,陈留兵马未几,曹操与张邈剿袭兖州,必定是倾巢而往,陈留必定空虚。此地间隔陈留不过两百里,马队轻装倍道而进,一日可至。主公可分兵两路,一起经济阴往东郡以救兖州、一起轻装倍道而进,直取陈留。使曹操首尾不能兼顾,必可大胜,请主公速行啊!”
刘岱也早早出兵,摆下步地,两军对垒,刘岱痛骂曹操凶险小人,无义贼子。
于禁两名亲信侍从惊骇刘岱,也不敢往前。一向等刘岱领人走了,才把于禁扶起来,劝道:“将军,既是主公不消将军之计,将军又何必如此。先前不听将军之言,导致曹操生祸。现在又不消将军良策,必致败绩,将军且看他如何”。
刘岱连问三遍,身后才有一员新录小将搭话,“末将淳克愿往!”。
赵云又让李典、高顺二人各令兵马五千,在小沛两翼安营。全军呈品字形排布,互为应援,以防刘岱围城。
话音刚落,堂别传来一声,“主公且慢!”,跟着话音,于禁被两个小卒搀扶着,走上堂来。
于禁急的双手拍地,骂道:“尔等焉敢出此不忠之语!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明知主私有失,岂能不极力以解之乎!?”
夏侯惇大喝一声,“开!”,只听“噗!”的一声,鲜血溅起一丈多高,淳克连人带枪带马,被夏侯惇一刀劈开两半。
刘岱一向没把曹操和张邈当回事儿,分开兖州的时候,只留下部将何诚领五千兵马守城。这下曹操真趁他出兵在外,攻击兖州了,刘岱才慌了神儿。领着大队兵马,风风火火赶去援救。
其他文武世人从速随声拥戴,心说“可别再去惹赵云了”。
于禁痛哭流涕,苦苦要求,刘岱那里肯听,诧摆布两边侍卫往前,将于禁架起,推出堂外。
于禁此时棒疮正发,走不了路。在住处听到这个动静,长叹一声,“唉!主公不听我好言相劝,本日果有此乱”。仓猝叫两个小卒搀扶着本身,忍痛上堂来见刘岱。
商讨已定,刘岱退帐,这些文武将官好几天净跑路了,明天又玩儿命的跑了这么远,都累的不可,各自归去歇息。
淳克提枪跃马,飞奔阵前,直取夏侯惇。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刘岱就听内里侍卫喊门,“主公且醒!兖州有告急军情禀报!”
刘岱大怒,派人到城下大声唾骂。
刘岱气的直顿脚,“败军之将!焉敢多言!与我哄了出去!”
三万兵马,四门攻城,何诚寥寥五千兵马,如何抵抗的住。不到两个时候,夏侯惇亲领兵马,攻上西城,手起一刀将何诚砍死。策应雄师,四周杀入城内,兖州守军悉数归降。
夏侯惇见劈面出来一个白面小将,竟然翻身上马,单手提刀,站在马前,冷冷的看着淳克。
武耿劝道:“胜负乃兵家常事,主公亦不必过忧。现在固然一阵得胜,然兵马另稀有万。以部属之见,可暂在此疗养兵力,待其他六路联军来到,数十万雄师兵压徐州之时,再报仇不迟啊”。
身后这些武将绝大多数也都插手了董卓讨伐战,都见过夏侯惇的短长,一个个畏缩不前,无人搭话。
众文武听了这个动静,也无不骇然,一个个惶恐失措。武耿急道:“兖州毫不容有失,主公速速回军援救才是啊!”
刘岱一拍桌子,“一片胡言!兖州乃我底子,岂容有失!?若曹操早有防备,陈留未能获得,兖州又不能夺回,则本公将那边容身!?无用之辈,还不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