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涵义此言何意?”
一声叮咛,后堂端上美酒,刘璋亲身为张任把盏,张任连饮三杯,拜辞而去。点雷铜为副将,起兵马四万,赶奔剑阁。
江阳司马吴兰出班答道:“末将吴兰愿领兵前去!”
“哎呀!孝直公此言如醍醐灌顶,惊醒刘璋矣!”,刘璋被法正这么一恐吓,更加慌乱无极,仓猝对张任道:“涵义公,可愿领兵前去,声援剑阁,以解吾危乎?”
刘璋明天早晨问了父亲半宿,刘焉的状况已经是混浑沌沌,全然说不出话来。这让刚接办益州的刘璋手足无措,望着堂下摆布两排的文武将官,不断的搓动手,“诸位大人,张鲁十万雄师压境,剑阁垂危,当如何是好啊?”
刘璋连连点头,“那哪位将军情愿领兵去救剑阁?”
刘璋大喜,“哎呀,涵义真乃益州之栋梁、万民之仰仗也!上酒!”
益州大司马是张任,字涵义。雷铜是张任的老部将,这都是张任早安排好的。
路上雷铜问张任道:“司马,既是要助玄德公成事,为何不在成都近处屯住,等玄德公发难之时,便可提兵助之。而若去剑阁,间隔成都悠远,展转倒霉。万一玄德私有失,却如何挽救?”
张任点点头,“是啊!玄德公恩德,张任亦铭记于心。故而我才领兵来此,助老将军保守剑阁,以图速速击退张鲁。玄德若举大事,恐怕益州各郡有人不平,若驱兵寇犯成都,则玄德公必将危急。你我先击退张鲁,当时才好助玄德公扫清益州各郡啊”。
张任摇了点头,对雷铜说道:“你我皆是武将,守土拓疆乃第一本分也!政要之事,不宜深涉。现在张鲁雄师压境,若剑阁有失,必使益州震惊。届时,即便玄德公大事得成,亦必定军心摆荡,恐难以再与张鲁相敌。若张鲁长驱大进,益州不保,玄德公即使做了州牧,又有何用?”
张任壮之,二人一同上马,领雄师进入剑阁,运营退敌之计。
张任笑道:“老将军勿忧,我领兵来此,恰是为玄德公成大事也!”
益州州府的政事大厅上,刘璋正急的来回走柳儿。剑阁的垂危边报像雪片一样连连发来,张鲁十万雄师兵压剑阁,守将严颜寡不敌众,坐等声援。
武班里儒林校尉王累出列答道:“少主,现在张鲁十万雄师来寇,剑阁严老将军所部独一兵马万余,寡不敌众,理所当然。幸亏剑阁阵势险要,易守难攻,严老将军又长于用兵,该当不致便败。现在之计,当速发兵马救济才是”。
李炜出了大门,翻身上马,并没有直接去刘备等人的住处,而是直接奔都尉府,去找泠苞。将一应环境跟泠苞汇报明白,才回身离府,去告诉刘备等人。
“呵呵”,张任将手今后军一指,对严颜说道:“老将军且看,我已将益州四万守备兵马,悉数带来。现在益州城内,只要一万近卫军镇守,且是泠苞掌管。城内又有法孝直与张子乔帮手玄德公,岂不手到擒来?老将军放心,张任敢保万无一失!”
张任这才出班答话,“回少主,张任愿领兵去救剑阁,敢保一月以内,提张鲁人头来献!别的,为保益州安危,可使都尉泠苞领一万近卫军镇守成都。末将只带其他四万兵马去剑阁便可,定要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