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袁绍病后,军中事件都被审配和郭图把持,沮授和田丰因为过分朴直,获咎审配和郭图的处所很多。因此更加被架空,现在已经没法参与军政,俩人干脆自娱自乐,在寓所喝酒笑谈。
袁谭这里倒确切一心只想进城争名分,完整没想到袁尚敢动兵。大队人马间隔冀州另有二十多里,袁尚兵马俄然杀到。袁谭措手不及,大败亏输,兵退三十里,元气大伤。
袁尚连连点头,“先生所言甚秒,我马上出兵,截击袁谭!”
袁谭大喜,奖饰不已,马上出兵,偷至袁尚营寨四周,一声号令,杀入寨内,四下放火杀人。
高云在清河府呆着,一个多月按兵不动,就跟看戏似的看袁绍俩儿子厮杀。
郭嘉笑道:“子嗣纷争,自古就有。只是袁绍没想到本身会俄然病重,要不然或许还不至于如许”。
高云这边也收到了动静,便调集世人商讨。
一时之间,冀州城外烽火纷飞,两下兵马厮杀,混战不休。
这一下,袁谭和袁尚立马不打了,一个个都吓蒙圈了。他们本来的快意算盘,是想先把位置争过来,然后集结兵马,抵抗虎威军。
但是他们这也太抱负化了,高云二十万兵马就在清河驻扎着,如何能够让他们停歇结局面再打。
而袁尚这里也一向盯着袁谭,传闻袁谭起兵南进,晓得准是要进冀州城,从速找辛评筹议。
逢纪揣摩了揣摩,点头道:“公子此言不无事理,既然主公病笃,那么谁争得名分,谁便抢占了先机。到时候名正言顺,必定胜券在握”。
俩人正喝着呢,门帘儿一挑,颜良和文丑走了出去。见了沮授和田丰二人,颜良文丑拱手见礼。
颜良从速说道:“沮大人何出此言,现在主公病重,不能理事。审配郭图等人企图拥公子上位,却因人选之事起了争论。末将等皆是卤莽莽夫,如此紧急关头,不知如何是好。久知二位足智多谋,故而特来请教”。
但连续过了十几天,虎威军一点动静也没有。袁谭先沉不住气了,跟逢纪筹议道:“昨日城中送来动静,父亲病情更加严峻,只怕光阴无多。若此时袁尚先进了城,必定迫使父亲立他嗣位。如此一来,于我甚为倒霉。我意抢先进城,不知先买卖下如何?”
袁谭领兵马屯扎在冀州城北、袁尚驻军在冀州城西。两军一开端还盯着虎威军,恐怕虎威军打来。
若主公起兵攻打冀州,袁绍二子必将联手,则于我军倒霉矣;但倘若主公按兵不动,袁绍二子必定相争。待他两败俱伤之时,主公挥军西指,一举可平袁氏矣!”
看的多了,也不由叹然,“袁绍也算是豪杰一世,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主儿。但没想到他这俩儿子真是猪狗不如!实在是太蠢了,袁氏想不灭都难啊!”
袁谭和袁尚两路兵马,几近同时兵临冀州。但是因为不清楚城里的环境,以是谁都不敢进城。
贾诩笑道:“袁绍子嗣之争由来已久,宗子袁谭虽是嫡出,然骄奢淫逸,缺失威望。而袁尚乃是袁绍继配刘氏之子,袁绍偏疼刘氏,故亦成心立袁尚为嗣。此局之下,文武为之分立。逢纪、郭图等人推戴公子谭;而审配、辛评等人则欲立公子尚。两派之间勾心斗角,互不两立。现在袁绍病笃,二子起兵名为拱卫冀州,实则争夺嗣位耳。
高云点点头,“嗯,眼下我看袁家俩儿子也打的差未几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替袁绍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