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从速说道:“沮大人何出此言,现在主公病重,不能理事。审配郭图等人企图拥公子上位,却因人选之事起了争论。末将等皆是卤莽莽夫,如此紧急关头,不知如何是好。久知二位足智多谋,故而特来请教”。
高云内心暗笑,“袁绍这俩儿子还真是操蛋的主儿啊,一共就还剩下三座城了,还争个屁啊,真成心机……”。
高云自领雄师,使莎琳娜、张华嫣为摆布副将,出兵清河,直奔冀州。
看的多了,也不由叹然,“袁绍也算是豪杰一世,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主儿。但没想到他这俩儿子真是猪狗不如!实在是太蠢了,袁氏想不灭都难啊!”
逢纪劝袁谭道:“袁尚一时失势,未足为惧。现在公子退兵在此,袁尚必定急于进城。如此一来,他营寨必定空虚。公子可暗派兵马,突袭袁尚营寨,焚其粮草,断其粮道。即使那袁尚争得名分,他兵马失养,也必将崩溃。届时公子再出兵攻打,必可复夺冀州!”
袁绍此时已经昏倒不醒,汤水不进了。审配和郭图这里还在为立长还是立幼的事争论不休,袁谭和袁尚却先有行动了。
而袁尚这里也一向盯着袁谭,传闻袁谭起兵南进,晓得准是要进冀州城,从速找辛评筹议。
逢纪揣摩了揣摩,点头道:“公子此言不无事理,既然主公病笃,那么谁争得名分,谁便抢占了先机。到时候名正言顺,必定胜券在握”。
若主公起兵攻打冀州,袁绍二子必将联手,则于我军倒霉矣;但倘若主公按兵不动,袁绍二子必定相争。待他两败俱伤之时,主公挥军西指,一举可平袁氏矣!”
袁谭和袁尚两路兵马,几近同时兵临冀州。但是因为不清楚城里的环境,以是谁都不敢进城。
郭嘉看了看贾诩,贾诩笑道:“然也”。
袁谭这里倒确切一心只想进城争名分,完整没想到袁尚敢动兵。大队人马间隔冀州另有二十多里,袁尚兵马俄然杀到。袁谭措手不及,大败亏输,兵退三十里,元气大伤。
郭嘉笑道:“子嗣纷争,自古就有。只是袁绍没想到本身会俄然病重,要不然或许还不至于如许”。
内心如许想着,脸上不由得就笑了出来,“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文和说的是。那就如许,先按兵不动”。
沮授大笑,“大丈夫处世,不识其主,死有何惜!?当死!当死也!哈哈哈哈!”
袁谭大喜,奖饰不已,马上出兵,偷至袁尚营寨四周,一声号令,杀入寨内,四下放火杀人。
自袁绍病后,军中事件都被审配和郭图把持,沮授和田丰因为过分朴直,获咎审配和郭图的处所很多。因此更加被架空,现在已经没法参与军政,俩人干脆自娱自乐,在寓所喝酒笑谈。
高云哈哈大笑,随即升帐点将,使张飞、赵云、甘宁、张绣分军四路,各自依计埋伏。
但是他们这也太抱负化了,高云二十万兵马就在清河驻扎着,如何能够让他们停歇结局面再打。
这一下,袁谭和袁尚立马不打了,一个个都吓蒙圈了。他们本来的快意算盘,是想先把位置争过来,然后集结兵马,抵抗虎威军。
袁谭点点头,盘算主张,马上传令,拔营出寨,开赴冀州城。
高云在清河府呆着,一个多月按兵不动,就跟看戏似的看袁绍俩儿子厮杀。
袁尚听闻大怒,出兵攻打袁谭。袁尚的母亲刘氏在太原听了动静,也发兵马,与袁谭交兵。袁谭这里也从速从蓟县调兵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