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蓦地觉悟,一下子跳了起来,“不好!快!速派快马传报!让黄公覆敏捷返来!”
董袭在中间一向没言语,听了张飞和李典的对话,俄然站起家来,对张飞说道:“督军,如此说来,莫非夏侯惇已推测黄督师偷袭邹县是假,诱敌夜战是真!?故而不去救济!?如果如此,眼下天气将明,若夏侯惇分军回援,黄督师岂不危矣!?”
张飞连连点头,“不成能!黄公覆昨日傍晚已送来科学,说未时袭了夏侯惇押粮兵马,且放走很多兵丁。不管如何,那夏侯惇也该得了动静”。
其他众将也回过神来,曹仁忙劝夏侯惇道:“将军且莫惶恐,仅凭一小卒之言,尚未准信。部属马上派人往蒙江北岸刺探,如事失实,再做措置不迟”。
张飞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哎!特娘的!俺老张在江边守了大半夜,连鬼影子都没见一个,真特娘的沮丧!”
夏侯惇摆了摆手,“不成!张飞既能用如此策画,绝非有勇无谋之辈。黄盖已偷过蒙江,不去攻打邹县,却袭我押粮兵马,诸位可知此中深意!?”
张飞愣了一下,仓猝先拦住传令兵,索了黄盖战表来看。这一看之下,神采由青转红,渐渐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当真是天佑我也!”
那小卒不敢怠慢,仓猝又反复道:“启禀将军,是在蒙江北岸与虎威军虎掠令黄盖所部遭受!”
夏侯惇正在忐忑不安之际,俄然帐外一声高喊,紧接着不等传讯就闯出去一名小卒,口中连连叫道:“将军!大事不好了!”。
夏侯惇、夏侯渊、夏候无双、曹仁、曹洪、乐进等等文武将佐一下全都傻了,相互之间面面相觑,一时候全都说不出话来。
夏侯惇一听这句,顿时心往上提,再一看这小卒灰头土脸,一副狼狈之相,内心更加不安,仓猝问道:“何故惶恐!?”
听夏侯惇这么一说,军中众将刹时堕入两难地步,曹洪又问夏侯惇道:“大将军所言想来不差,但邹县乃我军屯粮之所,若不去救,必被虎威军所破。届时雄师失养,却如何是好?”
夏侯惇又道:“此乃张飞诱敌之计也,他晓得我军兵众,若正面比武,胜负难料。故而他才使黄盖于未时突袭我押粮兵马,企图诱使我军连夜去救邹县。他却在半途埋伏,虎威军惯善夜战,无人能敌。主公亦再三晓谕,不管如何,毫不成与虎威军夜战。现在入夜已深,我军若出,必中张飞奸计,故而此时毫不成出兵!”
夏侯惇略一深思,说道:“昌虑城虽小,倒是徐州流派,关乎虎威军中三路兵马粮道,张飞毫不敢忽视,必驻重兵扼守。如此一来,其可用远战兵力必定大减,我料黄盖所领兵马最多不过一师。邹县城郭尚称得上坚毅,李猛所部也有三千余兵马。黄盖既是偷渡蒙江,必定随军没有攻城武备。如此一来,三五日以内,邹县还不至于落入敌手。我等彻夜只须死守营寨,待到明日,便可分军两路。某自领雄师抵挡张飞,子孝将军可领三万兵马北渡蒙江,必可大破黄盖,则张飞无能为矣!”
“为何蒙江北岸会有虎威军!?为何!?”,夏侯惇像是在发问,又仿佛是没法接管究竟而自言自语。
曹仁等众将闻听此言,各个大惊失容,曹洪仓猝说道:“如果如此,邹县危矣!屯粮之所,岂容有失?请大将军速发兵马,末将愿领兵连夜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