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戳了高云额头一下,“净说些没用的,她们如果有这个意义,哪还用比及现在。你是真看不出来啊,还是用心跟我装傻。她们在高府少的也有快十年了,一个个断念塌地的守着你望着你,你可倒好,整天就只晓得南征啊北讨的。我和琳娜我们几个又不争气,到现在了,也没能给你生下个一男半女,这要到了地府之下,我是真没脸见老太爷和夫人呐”。
高云看了看玉儿,俄然一下乐了,“都娶了?但是咱家哪有那么大床啊?”
玉儿白了高云一眼,“我说的不是我,是府里的女人们。别说挽月她们了,就连小张宁都二十有六了,你当真要看着她们一个个耗尽韶华?孤傲终老?”
高云把这事跟玉儿一说,玉儿却仿佛有点儿欲言又止的模样。
拜过六合、禀太高堂,高云携七位夫人共入洞房。当夜,朵朵娇花滴玉露,几几朱唇弄香吟,争争长风不知处,窃窃软语慰夫君。高云被包抄着,被争抢着,方才进入……嗯哼!第二天,艳阳高照,云淡无风。
“结婚啊,如何了?你不是说咱俩很靠近吗?有题目吗?”
良辰谷旦一到,王府高低张灯结彩,下邳城锦屏幔道,汉天子领文武群臣齐至王府,题文赠物,纷繁道贺。
刘琦投降,蔡氏一族全灭,刘表多年积累的权势就算土崩崩溃。扬州荆州各地原有官吏争相归顺,江南一境悉数靖清。
甄静站了起来,勾住高云的脖子,微微的笑着,“你放心,我会奉告你统统,但不是现在。我现在来,只是为了报恩,我绝对不会害你。你遵循我说的做,明天跟我结婚,跟我圆房”。
“如何了?有甚么不当吗?”高云问玉儿。
“你听就好,我这会就替你做回主,你要么不娶,要么就都娶了,你本身揣摩吧”。
高云安排了各处官吏驻军,又在荆州盘桓一月,清算兵马辎重。随后凯歌高奏,班师还朝。
“咯咯,我还真是没想到,你还这么心疼我呢?你不消顾虑,我本身的事,我晓得如何措置。你说你感觉跟我很靠近,是真的吗?”
回到下邳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了,甄静也已经根基复原,但是却仿佛俄然老了十岁。高云感觉此中必然有蹊跷,一再的诘问,问刘表的事是不是甄静做的。但甄静却只是笑,半句都不答复。
实在高云每次看着府里这些还没碰过的女人,内心也痒痒,但是总感觉不能太没下限。明天玉儿这一说,高云也揣摩过来了,与其让她们如许煎熬,倒不如皆大欢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