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闻言一愣,深思半晌,目光落在青萝柔滑的脸颊上,正色道:
“现在应是太子学习经文的时候,此时前来,但是得了先生的准允么?”
张青萝闻言不动,问道:“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太籽实言相告。”
刘禅一愣,只得回道:“未得父亲准予,只是”
张星彩美好的面庞沉寂如水,明显已从张青萝处得知信息,她却只字不提此事,只反问道:
不知为何,在张星彩面前,刘禅始终有很强的被束缚之感,这感受,比之面对父亲刘备、先生诸葛亮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目睹伊人皱眉,他顿感坐立不安,不觉便弓起家子,一副聆听经验的模样。
张青萝抿嘴轻笑道:“净会说些大事理。”
饶是姜维死力抢攻,也是难挡其威, 只得一步一步撤退,只三五个回合,好不轻易夺来的天时,就此失却。
姜维欲娶张星彩,拦门的张飞是一关,而另一关卡,恰是张星彩本人!
张苞却眉头皱起,道:“一定,此番必将激得俺父亲鼓起,三弟怕是危矣!”
他正要解释一二,张星彩面沉如水,佯装恚怒道:“未得答应,擅离出宫,实不该该。”
关兴亦觉目瞪口呆,叹道:“是啊,先前觉得我与伯约的技艺本在伯仲之间,本日见他与三叔激斗五十合却能退而不败,方知他之技艺已远超我等啊!”
刘禅瞧得心中一荡,目光灼灼道:
就此身矛合一,蓦地往下疾扑,这一式他已使出尽力,欲用必杀一击完整击杀面前这个胆小包天的小子!
刘禅被她气势所压,耷拉着脑袋,噤若寒蝉,暗中腹诽道:
当务之急,是要先冲破府门台阶这一关,等入得府中,攻守之势互易,以本身年青战张飞大哥,多撑上一时半刻,一定没有一丝胜算!
张青萝面庞倏忽闪过一丝绯红,垂首道:
刘禅见了,心头一热,顿足呼喊道:“青萝mm”
眉头一皱,一计倏忽涌上心头。
在枪矛迅捷的交击声中,疆场垂垂从府门口腾挪至院中。
“姐姐与三哥之事,我模糊也晓得一些,她一介女子,接受了太多家国之重,我自懂事起,便没如何见她笑过,唯有见到三哥时,方能感受她发自肺腑的高兴太子能不吝名节,成全他们,我非常高兴跟我来吧,姐姐就在院中,我带你去见她。”
枪矛堪堪相击,姜维却倏忽收了力道,侧身避开这一式必杀之击,双足提纵,身子已然立于台阶之上。
暴喝声中,张飞黑着脸,奋力转动右臂, 将手中长枪抡成满月,长枪在他手中顿时化作疾风暴雨, 或劈或砍,每一下都是势如雷霆,快如闪电, 空中隐有裂帛之声传来。
姜维满头大汗,打起十二分精力应对,但面对张飞尽力抢攻的威势,只得一步一步,不住后退。
张星彩朗声道:“当今天下不决,百姓蒙难,恰是太子昂扬图强之时,本日为何要弃大业于不顾,反为臣下私事繁忙驰驱?此莫非是太子分内之事?更重于江山社稷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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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深吸一口气,将长枪舞得如同铁锁横江,密不通风,又仗着法度矫捷,多次避开张飞杀招,倒是使出了家传的四平八稳式。
张飞占得先机,趁机欺进,他手中长枪如灵蛇吐信般忽吞忽吐,飘忽不定,只一味朝姜维流派刺去,获得是死力打击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