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府邸离得稍近,姜武心急如焚,健步如飞,不到盏茶工夫即至。
一旁的张星彩一味催促“再快一些“、”再均匀一些“,明显对姜武的伎俩不甚对劲,语气中已经带上一丝焦心。
“本来,这就是我的极限……射石之术,底子与我无缘……”
“明天她还会再来么……”
张星彩见他醒来,回道:“姜武说你在练弓,我便来看看你,顺道送些解乏的药膏……”
但见张星彩脸颊绯红,底子不敢对眼来瞧,只一边用心揉按,一边解释道:
须知家道殷实的大户人家后辈学武,不管吃穿用度都有讲究,另有很多药材、秘方备用,府上自也不例外。
入眼处,正见张星彩亭亭玉立,俏立院中,正批示着姜武在他后背涂抹揉搓。
焦心等候了一会儿,不见张苞到来,唯有一阵香风袅袅,倒是张星彩闻讯而至。
姜武只觉得她一介女流,不知轻重,急得直冒汗:
“这一瓶用于开张毛孔,你沿着二兄手臂、胸口、脊背处的筋骨涂抹,涂完后肌肤会有灼烧感,但不管他如何喊疼,都必须让他忍住。”
光阴头垂垂升起,他来到院内,重新举起铜胎铁背弓。
“敷第二种药膏,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