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都来了,且看看他有何说法。
“此人是谁?莫非是益州来的使者?”刘封一瞥主位上的孟达,心中很有些不舒畅。孟达只说有要事相商,全然没说其间另有外人,并且还极又能够是方才被他回绝相见的外人,这不是找不安闲吗?
孟达见他面色不善,连自称都用上了“本将”,可见心境不佳,正要说上两句缓颊的话。这厢姜维忽行到刘封面前,行了个大礼,抱拳道:“鄙人羽林左丞姜维,此番奉汉中王之令宣慰荆州,本日来到上庸地界,何其有幸能够一睹少将军尊颜。”
孟达晓得他这话固然是对着本身说的,实则是说给刘封听的。公然,被五花大绑又被封住嘴巴的刘封闻言后,顿时将直欲喷火的目光从姜维那儿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姜维一步一步向孟达踱进,低声笑道:“鄙人的确身怀汉中王的诏令不假,不过此乃宣慰的旨令,而非调兵的旨令。”
刘封本来正要喝掉手中的水酒,闻言重重将酒杯砸在案几上。只见他面沉如水,隐含怒意,喝问道:“你也是来做说客的?”
本日关银屏一番胶葛,又是动之以情,又是以大义来压,已是令他绝望至极。此时又听到姜维在此聒噪,他怒极之下,朝着孟达狠狠瞪了一眼,旋即霍然起家,一脚踢开案几,回身欲走。
他进堂中,见到姜维,顿时有些惊诧,面上的笑容旋即敛去。
就在此时,姜维将酒杯狠狠摔于地上,顿时收回一声清脆的碎裂响声。紧接着,他于刘封背后猝然发难。
他方才借着敬酒之机,间隔刘封不过三两步远,现在蓦地白手猱身而上,双手握拳,直拿刘封肩膀关键而去。
孟达目睹姜维言语老道,三言两语就将氛围调度开来,显是游刃不足,当下浅笑,不再言语。
姜维将身子躬得更深,将双拳高举于首,沉声道:“请少将军以大局为重!”
想到此处,他又是愤恚又是无法。现在他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变成屎了。
姜维拍了鼓掌上的灰尘,大声笑道:“孟将军为何做出此等神采?你我方才不是说好了嘛,鄙人领着少将军的兵马南下,由你坐镇上庸、房陵、西城三郡。眼下事情已经做了一半,将军该欢畅才是。”
姜维从案几上取过一杯酒,又回到刘封身前,笑道:“鄙人在蜀中也传闻当年少将军为援救主公,独领一军,溯流西上,地点战克,忠义无双,乃是不逊关张的虎将,本日得见,公然名不虚传。聊以薄酒,敬将军威名!”
廊下,羽林郎与刘封的五名保护本一同坐于廊下。听到摔杯的信号,顿时暴起发难,他们本就是军中精锐,在有默算偶然之下,只数息工夫就把刘封的保护全数按到在地。而事起仓促,刘封的五名保护中倒有三人一脸惊诧,完整不晓得产生了何事。
“姜维他…他这是在兵变啊!”
姜维面色如水,冷道:“连带地上这位少将军,全都绑起来!”
他这番恭维正搔了刘封痒处。当年他领军入蜀,连战连胜,实乃平生最为对劲之作。乍听到姜维重提旧事,嘴角不由弯弯番起一丝笑意,连带瞧着这个小子也扎眼了很多,口道:“好说,好说。”手中也是举起了酒杯。
他不敢与刘封对视,忙向姜维诘问道:“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