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彩顿时秀眉蹙颦:“父亲竟然与兄长那帮朋友混在一起?兄长那些朋友饮起酒来,彻夜达旦也是平常。不可,父亲毕竟上了年纪,我得早些将父亲劝去安息。”
世人满心冲动之下,再也不管是否行不足力,皆将杯中之酒饮去。
在她心中,这人间豪放之作莫过于曹操父子的《观沧海》和《薤露行》,但堂中那人的所吟的诗句朗朗上口,气势上反而更胜一筹。
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
十七年来,终究有人能够读懂本身了。
张飞明显有些醉了,兀自絮干脆叨道:“嘿嘿,不过说到读书,俺那女儿倒是喜好读书,如果…如她是个男儿就好了,指不定便是文武双全之人…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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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男儿志,却为女儿身。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古来圣贤皆孤单,唯有饮者留其名。
仆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这才是男儿当作之诗……”
现在,张星彩正在捧着一册临淄侯曹植曹子建的文集细细品读。这本文集是她外祖父上个月随信寄来的。
大伯家的刘封兄长和二伯家的关平兄长在父辈最艰苦的光阴守望互助,休戚与共,这让她极是恋慕。而反观本身,却只能愁困家中,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