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骨目睹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钢牙紧咬,大吼着直扑姜文地点。姜文凛然不惧,持枪迎击。一高一矮,两人就此厮杀在一起。
“哈——”孟获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毕竟心系帐中的仙颜老婆回禄,便挥了挥手,打发道:“好了,你且归去美美睡上一觉,明天我便调集几位洞主,往汉虎帐地探上一探。只消汉军被困在营中,谅那雍闿也不敢不运粮来。”
就在此时,有一队约莫两千人的汉军全部武装,倏忽杀出。
孟获放眼望去,倒是虎将高耸骨。
孟优一拍大腿,拥戴道:“大王说得对!就是这个事理!”
“甚么!我没去找他,他反倒奉上门来了?”孟获一骨碌坐起家子,尽是不成思议:“快快,帮我穿上甲胄!我倒要去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
孟获当下大喜道:“好啊,如果高耸骨兄弟出马,必然能搓一搓汉军锐气!你且引本部兵马攻打李恢那厮,我派董荼那为你助阵!”
孟优一愣。
交不三合,李恢大喊一声:“敌军微弱,将士们速速撤退!”随后一马抢先,率先来往时方向撤退。
忽有孟优再一次进得帐中,大喊道:“大王,有一队汉军来叫营啦!”
有一高约九尺的壮汉率先请命道:“大王,让我先打上一阵。不将他活捉活捉,不敢回营!”
夷兵杀敌心切,强忍劳累一起追击,如此行了约莫十余里路,巍峨的拖磨山鲜明在望。
谷昌营寨间隔拖磨山约莫二十余里,两军一前一后,一起疾走。
孟获沉吟半晌,又道:“不过这一仗还是得打。打了,雍闿就拿不归还口敷衍了。其次么,官军方能晓得我们的短长,今后才不会私行来我等居住地征集兵役、讨要贡品。”
“我们来这里,不过就是利用雍闿送些金银财帛,再恐吓恐吓官兵,让他们晓得我们云南夷人可像越巂夷人那么不经打,好教他们不要小觑我等。我又不是傻子,如何能够等闲遂了他雍闿的心愿?”
孟获号召一声,带着诸人龙行虎步直奔寨门。
他本年三十余岁,身上既有汉人的夺目,又具蛮人之粗狂,气质非常出众,算得上仪表堂堂。
孟获却已被挑逗得鼓起,恼道:“有甚么诈?庲降都督都亲身来了,总不成能带着不顶用的货品保护吧?不必思疑,就就是汉军的气力!”
只见寨外百余步外,约莫集结了三五千汉兵,一名文官模样的中年男人骑马立于阵前,想来是汉军主将。
因局势告急,他连夜将孟获从睡梦中唤醒,将在滇池城中获得的谍报细细汇报过一轮后,旋即道:
高耸骨和董荼那各自领命,点兵出营。
为首一员小将牵过李恢座驾,大喊道:“都督莫慌,姜文特来策应!”
比及靠近厮杀,汉军刀砍枪刺,亦不能入。
反观藤甲兵皆使利刀钢叉,兵器不比汉军稍弱,汉军如何抵当,交兵不过盏茶工夫,旋即宣布溃败。
只见藤甲军皆身着金色藤甲,皆气势汹汹。两军尚未交代时,汉兵以弩箭射之,皆不能透,箭矢俱落于地。
孟获好歹也是一方霸主,那里受过这般无礼对待?闻言大怒道:“好啊!昨日雍闿请我攻打于你,我还想着给你个机遇,不想本日倒是本身活得不耐烦了?来人,谁敢助我擒拿此大胆狂徒?”
未几时,寨门大开,高耸骨领了麾下千余藤甲兵,直取汉军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