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笑道:“都是为朝廷着力,季常先生何必客气。”
他再一次望向面前那张过分年青的脸,长长叹了口气,拱手试问道:
三人当下举杯咀嚼,就着方才的话题又展开扳谈。刘巴对待姜维的态度明显客气很多,聊着聊着,又改以表字称呼。
刘巴想了想,点头道:“客岁风调雨顺,未传闻有甚么减产之事。”
阳光下,姜维脚下生风,大步行在路上。
姜维道:“先生掌人事,若得闲暇,烦请帮鄙人查一查柳隐、张嶷二人的身份、下落。”
顿了顿,又道:“只是若要行伯约所言上策铸五铢钱,少不得要有大量铜矿支应,倒是不太好办。”
马良仿佛看出他答复得言不由衷,微微一笑,道:“请信赖我,良看人向来很准。”
如此一来,诸葛亮便可尽快从繁复的内政中脱身出来,朝廷便可尽快启动汉中经略之策,那么平羌策也必将会尽快被提上日程。
面对两道疑问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持续道:
此时的他已经对姜维完整窜改,已是换上一副划一论交的态度。
马良缓缓点头,冷静记下。
姜维不答,反而转向刘巴,问道:“敢问刘君,本年蜀中百业之产出如何?可有甚么货色大幅减产?”
马良见两人算是和解了,暴露欣喜得笑来。
“柳隐……张嶷……”马良喃喃念着两人名字,奇道:”伯约可熟谙此二人?”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拱手抱拳后,告别拜别。
“哎呀!”刘巴一拍大腿,忙起家道:“原是郑玄公传人,将军怎得不早说,老夫当真有眼不识泰山了!”
现在刘巴芥蒂尽去,谈兴一起,倒是个滚滚不断的老头子,跟他呆板刻薄的表面迥但是异。
马良与姜维并肩走在回程的街道上。
“将军能出此高论,文武双全之称名至实归。呃,只是不知将军这学问一道,师承那边?”
他想到马良已经任大司马府掾,掌朝廷人事,心中忽冒出几个后代非常驰名的名字。
姜维笑道:“便如季常先生和孔明先生普通么?但愿如此吧。”
两人脚步不断,且行且聊,转眼即到分离的岔道,纷繁站定,筹办拱手告别。
这时,马良忽道:“不知为何,看到伯约,总会起我家二弟马谡。他年纪大不了你几岁,同你普通才情敏捷,常日老是信心满满的模样。他现在在南中越嶲郡任太守,若你们有机遇同事,当能成为厚交老友。”
时郑玄乃是后汉成绩最大的一名经学大师,品德名誉之高,可称呼表率;郑氏学更是当世显学,便是诸葛亮也非常爱好。
姜维一边行礼,一边感觉好笑,大略这就是恃才傲物、自夸名流之流的臭弊端了,难怪刘巴这个怪老头看不太上草根出身的刘备,却对麾下名流云集的曹操很有好感。
刘巴叹了口气,道:“既是老夫本身种下的因,事到现在,哪有置身事外的事理?”
又聊一会儿,他望动手中香茗,心中猎奇,便饶有兴趣地问道:“敢问此茶产自那边?”
心中却不觉得然道:“介弟仿佛对我有莫名其妙的敌意呢。”当然这番内心话倒是不便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