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队这边得了救兵,士气大振,不自感觉奋力杀敌。两相夹攻之下,吴军中路的守势顿时崩溃。
骑队的冲势非常骇人,直冲出三十余步方堪堪顿住。关兴失势不饶人,大刀高低翻飞,一边砍杀,一边持续打马前冲。
便如现在的关兴。
关羽挥了挥手,招来关兴,问道:“安国,这一阵你兄长以五百人对阵两千人,你觉得胜负如何?”
士卒怕被战马给踢中,跟本不敢挡在他的面前。很多怯懦的吴军连滚带爬主动就让开了门路。偶尔一两小我硬着头皮挡在正前,关兴大刀一挥,就将挡路之人斩成两段。
吴阵左边已是打击在望,只一轮冲锋便可全歼。但关兴咬紧牙关,生生停止住冲锋的打动,带领骑队绕了个小半圈。
父子二人对话间,关平的校刀营在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中,再一次与吴军交代到一起。
两侧的吴军失了中段的连接,便如无根之木,士气大跌,败亡只在迟早。
关平心急如焚,他晓得若再斗得一时半会,校刀营的阵型只怕就要乱了。
关羽却一把将他拉住,问道:“一会儿场中混战不止,潘璋这厮定能瞧出我军本阵只余五百人马,亦无骑阵保护。当时,他定会号令两翼齐出,直取我军本阵而来。安国,倘若环境如此,你当如何?”
人皆说关羽次子不管统兵还是气度皆不如宗子,便连关兴本身也承认不及兄长关平多矣,但他体内流淌的毕竟是关羽的血脉,虎父焉有犬子?
吴军正聚精会神与关平部缠斗,底子未曾重视到已经有一队马队绕到己方身后。
他再无游移,微一欠身就拍马驰回骑队。
羽林郎见状,亦本能地跟着首级开端冲锋。
关兴提刀在手,蓦地调转马头,马不断蹄,大声呼喊,朝着吴阵后背直直插入!
关羽点头道:“你倒是错了。方才你兄长连斩数员敌方百人将,敌阵一时群龙无首,这才崩溃。现在他们有了防备,不好故伎重施。并且兵法有云:倍则分之。此番敌军四倍于你兄长,一旦完成合围,定国他腹背受敌,必不成久支。”
在他的带领下,骑队就如虎入羊群,一起摧枯拉朽,势不成挡。
关羽又摇了点头,道:“你却又是错了。倘若敌军两翼杀来,我军本阵当然亏弱,敌军本阵何尝不是再无可用之兵?到当时,你须收拢骑队,直取敌军本阵!若能斩将夺旗,则此战定矣!”
关平杀得鼓起,却浑然不知吴军已经分红两拨,一拨在正面缠斗,另一拨已经悄悄向摆布分离。
关兴听到“斩将夺旗”四字,顿时精力奋发。他正要回身拜别,忽又游移道:“只是父亲的安危,请恕孩儿不能不顾。”
跟着他一声令下,场上的校刀营将士高举盾牌,严阵以待,场上重归肃杀沉寂。
关羽本阵间隔场中不过五十余步,关兴与五十名羽林郎安息了半日,早养足了精力。
校刀营遵还是日所练,用盾牌挡住敌军进犯,再趁着空档,用刀击杀敌军,共同甚是默契。吴军战阵厚度即使数倍于汉军,一时也不得寸进。
他一朝踏入疆场,忽得变得全神灌输,六识大开。
都说关羽军能打,但他千万没想关羽军竟然这么能打!此时,他终究认识到本身有些轻敌了。
那五百兵将还在疆场中间耀武扬威,如果听任不管,将会严峻打击己方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