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高低打量了赵云几眼,终究把赵云认了出来“这不是常山赵子龙吗?”
赵云眼尖,见他行动不便,忙体贴的问道“公子这是如何了?莫非身材抱恙,行动不便?”
这是好话,但是韩馥不听啊,这会儿他首犯刻薄呢。
又过了两日,赵云一行人来到了颍川,这一日,天将晌午,几人找了家酒馆正在吃酒,俄然,街上一阵喧闹,很多门客争相奔到街上瞧起了热烈,本来是几个官差押了一个犯人正在游街。
一听到这里,韩馥俄然面露悲忿,哽咽着哭了起来,赵云一是无措,忙用手扶住韩馥,韩馥为人忠诚,是三国人可贵一见的诚恳人,坦白说,赵云对他印象并不坏,过了一会,韩馥止住悲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这才把颠末奉告了赵云。
韩馥一听,也对,那就这么办吧。
既然被本身碰上了,赵云天然不能对此事置之不睬,忙劝说韩馥改道北上,去幽州避祸,那边是刘虞的地盘,刘虞为人忠诚,礼贤下士,毫不会慢待韩馥。
韩馥把冀州让给了袁绍,公孙瓒岂能容他,眼下公孙瓒和袁绍大战一触即发,凭公孙瓒刚烈残暴的脾气,说不定就会把韩馥斩首祭旗。
人都有私心,齐周固然奸猾,也是为了不让刘虞招惹袁绍,但是,他这一封信,却把韩馥给害惨了。
“哎……”听完他的颠末,赵云长长的叹了口气,用力咬了咬牙,赵云神采垂垂变的冰冷“显而易见,朱汉必然遭到了袁绍的调拨,是袁绍想把刺史大人逼走,想不到袁本初背信弃义,气度竟如此狭小。”
就连刘和,也气的浑身颤栗“韩刺史一番赤城,美意美意把冀州让给袁绍,袁绍不但不戴德报德,反而做出如此暴虐之事,当真令人悔恨。”
他说:“我本来就是袁家培养出来的,袁绍有比我有才气,论豪情还是论才气,我都应当让啊。”然后韩馥就以大恐惧的王八吃秤砣精力,义无反顾地把冀州让给了袁绍。
韩馥连连感喟,越想越感到悔怨“悔不该当初不听耿武沮授等人劝止,才落得本日这般了局,都怪我柔嫩寡断,怨不得旁人啊。”
“刺史大人,你这是要往那边去?”
归根结底,都怪他太诚恳忠诚,别看当了冀州刺史,却一向以袁家的门吏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