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允这里碰了钉子,赵云也认识到事情越来越毒手了,太史慈苦笑了一声“我说子龙,你刚才那番话,可实在让王允有些下不来台,这下倒好,不但没有求下情来,你也因为获咎了司徒,今后你可得把稳点啊。”
王允气的髯毛乱颤,一摆手,手指颤抖的指着赵云和吕布“来啊,送客!”
蔡琰点了点头,再次福身伸谢“将军,多谢你了。”
太史慈笑了笑“你啊,也不喝酒,其他的东西也不好,整天板着脸,连我都有些不安闲,哈哈哈哈…说不定,再如许下去,迟早我的酒也得戒掉。”
吕布在王允府中遭了礼遇,分开以后,气的咬牙瞪眼,要不是当着赵云的面,他真想痛骂王允老儿。
王允语气愈发峻厉,刚才他尽量口气和缓,想不到赵云这么不见机。
赵云安定益州时就引霍去病的故事劝谏刘备将田宅偿还百姓,又在关羽张飞被害以后劝谏刘备不要出兵伐吴,别的很多官员劝刘备做汉中王,做天子,但是赵云没劝。
赵云冷然一笑“我若怜悯他,当初就不会杀他了,对就对,错就是错,是非功过,岂可一概而论,正如那些跟随过董卓的部曲将士,当初多么可爱,每小我都手上都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司徒大人不还是宽恕了他们了吗,为何蔡中郎不能宽宥呢?他的手上多么感染过别人的鲜血?”
赵云笑了笑“这就是说,但求无愧于心,获咎了就获咎了,等明日,我想进宫面圣,这件事怕也只要求陛下了。”
赵云叹了口气“民贼董卓,固然恶贯充斥,诸多做法,都令人悔恨不已,但此人也并非做的都是错的,起码,他汲引了很多名流大儒,也重用了很多士人,蔡邕算一个,司徒大人,你又何尝不是呢?”
赵云明白,后者才是最首要的,王允是担忧蔡邕著书诽谤朝廷,他不但愿把‘实话’写进书里,让先人非议。
不欢而散,赵云和吕布都给王允府中的仆人给‘轰’了出来。
“子龙,固然你说的有几分事理,但是,蔡邕所犯之罪,难以宽恕,法不包涵,老夫也爱莫能助。”
赵云摇了点头“以铜为鉴,能够正衣冠;以报酬鉴,能够明得失;以史为鉴,能够知兴替!为了警示先人,有甚么事情,是不能说的,是不能写的!莫非我们应当欺瞒后代子孙吗,只晓得歌功颂德,这类人司徒大人必然悔恨切齿,莫非,写史著书,就应当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