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蓦地惊醒,这才认识到杀韩馥是多么的不智,一旦杀了韩馥,那些本来对袁绍不满的韩馥旧部,立马就会转移锋芒站在公孙瓒对峙的一面。
公孙瓒起的胸腔狠恶起伏,但是没等他开口,赵云又接着说道“你晓得,为何袁绍迟迟不开战吗?”
太史慈却笑了“子龙将军,公孙瓒并非明主,北平也不是鸾凤久栖之所,你是天下敬佩的豪杰,天下那边去不得,太史慈方才跟我提及过,说你去过洛阳。”
既然提到了楼班,公孙瓒便和缓着口气说道“提及来,也不算甚么大事,但是,乌桓人野性难驯,本就对我汉民气胸不满,对他们毫不能姑息放纵,楼班是乌桓人的单于,上面人惹是生非,还弄出了性命,他天然有不成推辞的任务。”
公孙瓒一开口,就提到“不算甚么大事!”
公孙瓒扭头看了关靖一眼,关靖缩了缩脖子,神采也很难堪,惭愧不已,赶快将头低了下去。
公孙瓒话有所指,言外之意,仿佛在说:只要你求我,这件事好筹议。
公孙瓒本来就没想真的要杀楼班,只是以此给本身一个台阶,他盼着赵云来求他。
关靖凑到公孙瓒身边,俯身贴耳,用只要两人才气听到的声音说“主公,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踌躇。”
屋里的几双眼睛一下子全都落到了赵云的脸上,赵云回道“启事就在韩馥的身上,袁绍固然得了冀州,但谁都清楚,他手腕并不但彩,很多韩馥的部将不吝冒死禁止袁绍领受冀州,此其一,其二,袁绍逼走韩馥,更是激起了韩馥旧部的义愤,若主公善待韩馥,就凭这一点,一旦跟袁绍开战,形必将定对主公极其无益,那些仇视袁绍的人将会成为主公挥兵南下的助力,天时人和,都在主公这边,而袁绍刚得冀州,并不具有天时,一大两军开战,袁绍很难挡住我军。”
“子龙将军,不知你可成心去洛阳安身?”
赵云点了点头“是啊,洛阳现在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一片废墟,真是令人痛心啊。”
田畴一向低头不语,过了一会,他才昂首看向赵云“我看那,公孙瓒并不是真是要让你去柳城,而是逼你主动分开,赶你走的话,他不便出口,但是他的做法,无疑是要让你主动分开。”
赵云冲公孙瓒拱了拱手“楼班是我的兄弟,阳乐的事情归我卖力,上面出了事,我也有任务,请主公将我一起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