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开口,就提到“不算甚么大事!”
屋里的几双眼睛一下子全都落到了赵云的脸上,赵云回道“启事就在韩馥的身上,袁绍固然得了冀州,但谁都清楚,他手腕并不但彩,很多韩馥的部将不吝冒死禁止袁绍领受冀州,此其一,其二,袁绍逼走韩馥,更是激起了韩馥旧部的义愤,若主公善待韩馥,就凭这一点,一旦跟袁绍开战,形必将定对主公极其无益,那些仇视袁绍的人将会成为主公挥兵南下的助力,天时人和,都在主公这边,而袁绍刚得冀州,并不具有天时,一大两军开战,袁绍很难挡住我军。”
赵云慨然答复道“大局为重,楼班是我的兄弟,他的事情那里比得上主公的大业。”
关靖凑到公孙瓒身边,俯身贴耳,用只要两人才气听到的声音说“主公,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踌躇。”
赵云点了点头“是啊,洛阳现在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一片废墟,真是令人痛心啊。”
公孙瓒蓦地惊醒,这才认识到杀韩馥是多么的不智,一旦杀了韩馥,那些本来对袁绍不满的韩馥旧部,立马就会转移锋芒站在公孙瓒对峙的一面。
公孙瓒早就跟关靖筹议好了,以此来逼走赵云,至于被抓的楼班,公孙瓒倒也当场给开释了,放了楼班,在公孙瓒看来,这已经给了赵云一个很大的情面。
公孙瓒顿时堕入了两难的地步,惩罚赵云?赵云一点错误都没有,何况他方才从长安请回了圣旨,本该好好封赏一下他,又如何能惩罚他呢?
公孙瓒顿时被弄的一愣,不由得扭头看向关靖,心说,不该该如许啊,赵云不但没有替楼班讨情,反而让我将他一同定罪。
公孙瓒点了点头,猛的一咬牙“赵云,不要觉得你立了功,我就不敢治你的罪,楼班有罪,该当问斩,你也有不成推辞的任务,外族野性难驯,留在阳乐迟早是个祸害,如许,从明天开端,派你去柳城,那边是乌桓人的老巢,为免后患,就由你在那边镇守。”
别说是塞外,就连辽东和辽西,也都非常的萧瑟,火食希少,地盘瘠薄,似赵云这等盖世豪杰,在太史慈看来,理应去中原大展拳脚。
“子龙将军,不知你可成心去洛阳安身?”
“哦?莫非你晓得?”
“……”
赵云甚么也没说,带着楼班回到了阳乐。
公孙瓒顿时来了精力,临时把心中的肝火往下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