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就让他们去闹吧,闹得越欢实越好,如许就不会总想着来长安搞事儿了。”
吕布忙上前扶住董卓,让他倚靠在床榻边的案几上。
说到这里,董卓仿佛高兴了很多,笑道:“提及来,我还真对刘邈起了爱才之心。他为我写的那首小诗是真好,你要趁着刘邈才名正盛之时,将这首诗传出去。刘邈毕竟是汉室宗亲,有他为我正名,多少会有些结果。如果如许的人再多些,我在朝堂之上就轻松多了。”
非论内心如何想,该表的态度一点都不能少,吕布如以往一样单膝跪地,见礼道:“寄父对孩儿恩重如山,为寄父效命是孩儿应当做的!”
“哈哈!”董卓大笑,“有我儿奉先在,纵使天下皆敌,我又有何惧?”
“恩,你晓得保全大局最好。”董卓道,“比来朝中暗潮涌动,为父还得赖你保护,你且忍耐些。待为父完整掌控局面以后,保你做天下戎顿时将军。”
吕布除了政治憬悟差点,也不是笨伯,已经猜到与明天刘邈所说的话有关。
“有没有查明刘邈部下那员将的来源?”
“奉先,传闻你与阳都侯起了抵触?”董卓假装不经意地问。
“据探报,薛礼起先被奉先压抑,等刘邈观战以后,才俄然发作。儒猜想这是薛礼想在刘邈面前表示而冒死而至,奉先没有冒死之心才落入下风。由此可见,薛礼不必然比奉先强,但猜想也不会差太多。”
董卓与李儒二人沉默的时候,刚好吕布排闼而入。
“天下间能人异士何其多啊!”董卓叹了一声,道:“刘邈此人有才,却也有大野心。他现在做一个小小的太守就能采集奇才,混得风生水起,若再做了扬州牧,不知对我是好是坏。”
吕布楞了一下,然后敏捷答道:“有点小曲解。我明天碰到张辽,传闻他现在混得不错,就筹算随他拜访一下阳都侯,却先碰到了一个也用方天画戟的武将,一时髦起,就和他较量了一番,倒没想到也是阳都侯的部将。”
太师府。
董卓道:“找人参议倒是功德,但不成招惹是非,胡乱结仇,特别是朝阳都侯如许的有才名又有身份之人。为父在朝中的处境还不平稳,需求拉拢阳都侯如许的盟友。”
很明显,吕布的亲随中有董卓的眼线,他与刘邈抵触的颠末早被董卓、李儒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