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邈来到后堂,刘基正等在那边。
刘邈笑道:“恰是这个事理,有伯温你这个聪明的猎人在,再奸刁的野兽也逃不出我们的坎阱!”
刘邈看着面前的四人,缓缓道:“本官初来乍到,且年青识浅,郡内大小事件均不甚了然,而郡内能够太安然宁,皆是诸位之功,邈在此先谢过了。”
“另有这等事?本官对官制不甚体味,叨教现在郡兵由何人统领?”刘邈再度惊奇。
“布告我已经写好了,主公请先过目。”刘基从桌上拿过一张写有布告字样的帛书,递给刘邈。
不过,本官若一向如此无所事事,也甚是无聊。本官无其他爱好,唯独爱读书。克日我想到一个好玩的玩意儿,欲在城中设立几处‘投书箧’,借此汇集官方藏书,不管官吏也好,百姓也好,都能够投书入箱中。甚么书皆可,乃至是自编的胡言乱语也行,哪怕是骂我宣泄的匿名信也好。如许一来,本官每天就有很多都雅好玩的书能够消遣打发时候了,说不定还能给百姓一个说话宣泄的地点。
李丰道:“郡兵分置于各县当中,寿春之兵由兵曹掾雷薄所领。”
刘邈又将目光投向李丰。
刘邈道:“本官到任已稀有日,一向劳烦诸位代为措置郡务,心中甚是惭愧。但本官自知才气平淡,又是初度为官,对政务也不感兴趣,由此郡务之事还得持续拜托给诸位。
“哦?”刘邈惊奇地看着陆骏,“卿为郡中都尉,随便指派郡兵前去便可,何故推委人手不敷呢?”
诸位觉得如何?对了,你们也能够向内里投书的,如果写骂我的话就记得要匿名了。”
“伯温,你说这事能获得预期结果吗?”
“这――”几人再次迟疑无语。
这天,功曹李丰、主簿雷公、郡丞杨弘和都尉陆骏却俄然接到新太守召见的号令。
“鄙人并非此意。”李丰赶紧道。
“雷薄恰是小儿。”主簿雷公答道。
刘邈看了一遍,点头称好,然后叫过来一名亲卫,叮咛道:“燕一,将此布告送给陆都尉,让他再誊抄四份,张贴在我说的位置。”
陆骏有些为莫非:“此乃易事,只是骏手中并无充足人手,家中仆人数量亦有限,恐要孤负府君重担了。”
刘邈摆手道:“陆大人比本官年长,本官就称呼卿为‘季才兄’吧。想奉求季才兄的也驳诘事,我欲在府门及四城门外各设一处投书箧。烦请季才兄每处各派几人关照,以防有无聊之人拆台。卿意如何?”
“雷薄?姓雷,与雷主簿可有干系?”刘邈问。
“别只是了,这么点小事罢了,莫非是本官想借用几个小兵也不可?”刘邈声音冷了下来。
“迷惑必定是有的,现在不必然猜到我们的真正企图,不过归去细想后就不必然了。豪强大族中也不贫乏聪明人。”
陆骏本来只是来当个酱油党的,这时刘邈提到他让他感受非常不测,忙拱手道:“不敢当府君‘大人’之称,直呼鄙人姓名便可。非论府君有何叮咛,只要鄙人能够做到,必尽力以赴。”
“嗯?莫非雷公子所领郡兵数量亦有不敷?”
“没干系,只需求他们找不到来由反对就行了。对他们来讲,主公表示出的不体贴郡务的态度远比一个投书箧要首要很多。只要他们踌躇一瞬,投书箧就立起来了,他们如何做都是错,当时统统主动权都在主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