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获全胜的并州马队收拢军队,抢救伤员,搬运战死袍泽的尸体,押送俘虏,盘点牲口和马匹。
“传闻了吗?吕布命令掘坝毁池的事情,是故布疑阵!”
陈宫点头,斩钉截铁的说:“在没有完整节制并州全境之前,天井关和壶关于我们毫无好处,只会摊薄兵力。军队必必要抱在一起,才气阐扬更大的上风和感化!”
“我还传闻吕布率军在涑水岸边与郭大打了一场!白波匪军中最能冲锋的韩暹被吕布一戟爆头,白波匪军已经吓得躲回解县了!”
这是你死我活的疆场,这里没有怜悯和仁慈,只要最完整的殛毙,才气让敌军在最短的时候内丧失抵当的意志。
已经落空决死一战勇气的白波军马队,被并州马队一个冲锋就淹没了。
没有颠末严格练习的乱军,在没有盾墙、车阵作为保护的环境下,面对马队的打击,根基上是毫无抵挡之力。
薛兰领命,当即派出快马前去跟正在向盐监方向回撤的徐荣传令。
本日一战,并州马队因为策动突袭的机会掌控的极准,加上吕布亲身担负了锋矢,是以伤亡并不是很严峻。受伤的不到两百人,战死的不过五十多人。
很多白波军兵士被砍掉了头颅,尸身分炊。另有人被撞落马下,然后被混乱的马蹄踩成一团肉泥。少数落在前面的,企图顺着河岸逃逸,却遭受了从两翼包抄过来的杨定和薛兰的军队阻击。
这只是搏斗的开端,涑水的南岸上,此时另有近万拼集起来的乱军,他们已经落空了主将韩暹,他们已经被高速奔腾的战马吓破了胆。
吕布率军回到了盐监,徐荣也接到了撤离的号令,一些新的谎言又开端在猗氏四周传播。
已经筹办渡河的郭大,神采乌青的站在一处阵势较高的河岸上,他方才下达了停止渡河的号令。不但停止渡河,并且要求四万主力军队向后急撤五里,制止被劈面游过来的溃军扰乱了步队和军心。
吕布骑马来到一处视野开阔的河岸边,与一河之隔的郭大遥遥相对。
当韩暹被吕布一戟爆头以后,跟从他一起迎战的几百马队瞬息之间便崩溃了。吕布那根辨识度极高的画戟,另有他胯下那匹高大敏捷的战马,给白波军形成了极大的震慑!
吕布皱眉,有些担忧的说:“如此一来,远在天井关的张杨一部就得不到我们援助,我怕时候长了会出变故。毕竟废帝在那边,张杨的兵力只要四千。”
“跳河啊,逃到对岸去!”
几十丈的涑水,成了两边难以超越的鸿沟。
吕布挥动着被鲜血染红的画戟,仍然冲锋在最前端,凡是挡在赤菟之前的白波士卒,都被他毫不包涵的杀死。
郭大不再胡想节制盐池的事情,他带着军队敏捷回到体味县。这个夏季,他都不筹算再出城作战了。
陈宫建议说:“现在气候日渐酷寒,越往北走,行军速率越慢,兵士不免冻伤减员。以我之见,我们与高顺部汇合以后,能够暂据河东北部的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