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天策大将不会治他们的罪吗?”杨奉有些吃惊。
牛辅率军驻守在河东南部的虞城一带,制止郭大和杨奉渡河南下。郭大和于夫罗占有了河东西部的解县一带。杨奉占有了河东中部安邑至闻喜一带。河东太守王邑则在杨奉和吕布的南北樊篱下管理着绛邑、临汾、襄陵、平阳、杨县和永安六个地广人稀的瘠薄县。
“我本想着夺下盐池,将盐池所产青盐发卖至河内和京师,如许就能赡养麾下这些人马,何如于夫罗投奔了郭大以后,依托来去如风的匈奴马队,打得我军狼狈不堪,目睹他将盐池据为己有!长此以往,我只怕是没法在河东安身了。”
“天策大将为甚么要治他们的罪?!”张辽笑着反问,“如果天策大将当初想治白波军的罪,你好好想一想,郭大和你现在还活着上吗?”
第二天,张辽让杨奉找来几十套属于杨奉军中兵士的衣服,张辽和侍从们换上,然后骑着马出城往南,去盐池一带实地查探。
只是,大哥现在很忙,既要本身种田赡养军队,还得出兵跟北方的豺狼豺狼厮杀,实在抽不出兵力来帮小弟找场子。
“好!还请张将军脱手,帮我精简兵马。被裁汰的这些人丁,我会让军队一起护送返回西河,毫不骚扰汾水古道沿途的六县。”
颠末闻喜的时候,张辽得悉郭大正带着兵马跟杨奉在争夺盐池之利,因为杨奉麾下贫乏马队,而郭大麾下有于夫罗的三千匈奴马队助战,以是杨奉连连亏损,现在已经不敢出城跟郭大正面硬抗了。
如果不是天策军在北面压着,绛邑南面的杨奉绝对没有现在这么诚恳听话。
张辽想了想,说道:“这些人,本来就是你们从西河郡带出来的,现在天策军在西河军屯,人手严峻不敷,你能够安排军队护送他们返回西河,我包管天策大将会收留你这些旧部。”
杨奉一脸笑容,有些担忧的说:“裁汰老弱病残和农夫,只留精干兵士,天然能够减轻军队的扶养难度,只是被裁汰掉的两三万人又往那里交代?当初他们跟着我起事,连命都不要了,就是想混口饭吃,我如果不管他们的死活,留下来的人也不会至心推戴我。”
这么做,看似让郭大和杨奉得了好处,但实在就是为了挑起郭大跟杨奉之间的争斗。
杨奉传闻张辽护送着卫觊来了安邑,非常的冲动,仓猝带着礼品来卫家登门拜访,然后拉着张辽一通抱怨。
杨奉的担忧,让张辽有点不测。他发明杨奉是个挺成心机的人,固然势利世故了一些,但多少也有一些可取之处。
张辽没有顿时给杨奉甚么承诺,他一脸淡定的说:“郭大不过癣疥之疾,成不了大事。待我前去盐池四周察看以后,再做决计!”
张辽这话说的相称霸气,但却一点都不夸大。如果吕布想弄死郭大和杨奉,当初有太多的战略和体例。光是高顺和张杨带领的两路奇兵,就能把杨奉和郭大十足的处理在涑水一带。
张辽听完杨奉的抱怨,皱眉沉吟不语。杨奉的话,或许有夸大不实之处,但根基上也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