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固然是州牧,但他现在并无太多的实权,晋阳城内首要还是张杨说了算。
隔了一天,步队再次出发,范围变得比本来大了两倍。多出来的人和车是张杨派的,他传闻西河那边现在急缺各种糊口物质和耕具,便用秋收以后府中获得的税赋从集市上采买了一些布匹、良种和耕具,此次恰好跟着步队一起送到离石去。
两个小家伙都是大将军看中的人,不管伤到谁,军侯都怕吃罪不起。
对于这类状况,丁原只能听之任之。
对于郭淮的傲气,郝昭一点也不在乎,因为他从小就受尽了别人的冷言冷语,郭淮对他固然不热忱,但却没有任何欺辱的意义,这已经很可贵了。郝昭的察看力强,以郭淮的穿戴打扮来看,他晓得对方必然出自官宦人家。
颠末十天的辛苦行军,步队终究到达了晋阳城下。
军侯奉告郝昭,马有灵性,就算是马驹,也会认主,如果被生人骑上背,会发疯的。别看黑马还未成年,但真要建议疯来,绝对会伤到此前从未打仗骑过马的郝昭。
郭淮瞥了郝昭一眼,有些看不起郝昭的寒酸模样,淡然的答复:“我凭甚么要奉告你!我是大将军收的第一个弟子,按理你该喊我一声师兄!”
成廉奉告郭淮:“这是郝昭,大将军收的第二个弟子,你们两人此次一同前去离石拜见大将军,路上能够好好靠近一番。”
郝昭的春秋比郭淮小了一岁,但因为没有父母管束,性子反倒比郭淮还要野一些。他大风雅方的来到郭淮面前,对郭淮说:“我的名字成将军已经奉告你了,你叫甚么名字?”
不过,吕布也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丁原留,起码凡是触及到全部并州的政令,固然需求吕布暗中点头,但都是颠末州牧府下达,而丁原在并州的身份和职位也是有所包管的。
步队从晋阳到离石的门路要好走一些,沿路稀有个比较安宁富庶的县,门路也很平整。
这天凌晨,一支设备精美的小队马队从马邑城的南门缓缓而出,在步队的前面还跟着驮马和大车,运输着一些上等的皮革和精铁。
当作廉将郝昭领进郭淮所住的营帐时,郭淮有些猎奇的打量着面前有些肥胖的男童。
大师兄出身将门,穿戴富丽气度,最令人恋慕的是另有一匹能够骑乘的黑马。
郝昭解释说:“大将军当初解了马邑之围,你是他在马邑收下的,而你又姓郭,服饰穿戴华贵,以是我猜测你跟郭太守有干系。”
“师兄,你是雁门郭太守的儿子吧?”郝昭问郭淮。
很多时候要把眼睛往长远处看。如果吕布节制的地盘有一天超越了并州,包含了幽州、冀州、司隶、凉州……阿谁时候,吕布天然会给丁原下放实权,让他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