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不要利用我。”徐庶欣喜的站起家。
说完这话,吕布、李元霸分开了院落。但是没真的分开,躲在院子内里,窥视讲堂。
“元直,久仰久仰。”
“以是,我创办军事学院,就是要让你们明白,一场战役的胜利,要支出多少心血、智谋,毫不是凭着一群莽夫,横冲直撞,便能够取胜。”
“闻声了。”世人从速应道。
徐庶回道:“鄙人痴顽,不知将军企图。”
讲堂上的学员,也都翻开册本,当真的听讲。
“元直不要焦急,先喝口茶。”
“吕将军,我已经喝了十几樽茶,不想再喝了,请带我去见家母吧。”
吕布道:“很简朴,等下老夫人来了,你问她,是回刘备那边去,还是留下来?如果她说回刘备那边去,那就算你赢了,我马上派人送你和老夫人回新野,如果她说留下来,那就算我赢了,你得做我的智囊。”
“你们两个,坐到前面来。”吕布抬手指向白起和梁红玉。
徐庶在书房等着,喝了十几樽茶,上了四趟厕所,总算看到吕布。
“我可警告你们,谁如果不听讲,鄙人面拆台,或者唾骂教员,轻则五十军棍,重则砍头!”说到最后,吕布的眼神变的冰冷。
徐庶恭敬的作揖,急问道:“吕将军,家母现在那边?”
“趁着老夫人还没有来,我想就教元直一个题目。”
两个副将固然内心不悦,却也不敢违背吕布的号令。
“嗯(是。)”
“你休想。”徐庶都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吕布竟然连讳饰一下的意义都没有,就这么堂堂正正的说用老夫人威胁于他,可见有多无耻。
“吕将军但说无妨。”徐庶也坐下,六神无主,不时瞭望窗外。
李元霸一脸傲然之色。
谁都晓得,李元霸兵戈就没甚么智谋,就是凭着一股子蛮劲,横冲直撞,倒是频频得胜,无往而倒霉。天下诸侯也闻风丧胆。
吕布收敛心神,看向白起和梁红玉,道:“你们好好的学,我过几日再来看你们。”
徐庶嘲笑道:“那得看打甚么赌。”
吕布笑呵呵的走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