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潘弓足也在内里,把吕布引到楼上的雅间。
甄嬛道:“是弓足姐姐开的,她现在可有钱了,东城、西城、北城,各有一家,加上酒楼劈面的,一共四家,每天能赚六万多钱。”
在甄芈梁酒楼的劈面,就有一家新开的武馆,专门压宝。每天有很多技艺高强的人去那边打擂,打赢了有人为,打输了也有人为。而在打的过程中,台下就有很多的观众,二十人一组压宝。
吃完饭后,吕布和李元霸,前去劈面的武馆。
“让他们对调一下不就行了吗?”吕布道:“我当初留下梁红玉驻守徐州,是考虑到她是女儿身,能够多陪陪梨花。再说岳飞和戚继光去江夏,也是想让他们打孙策,多立点军功。谁曾想甘宁兵败南海。现在不兵戈了,我不得把梁红玉换回寿春,跟甄嬛她们多见见面啊。”
“就为这事啊?”吕布苦笑了声,从袖口里取出一大把纸币,拍在桌子上,说道:“拿去用吧,够你们输的了。不过这事别跟姐妹们说。”
“先去用饭。”
“有啊,她另有好几家酒楼,也挺赢利的。我们都说,她每天能赚十万呢。”
“夫君,妾身好想你啊...。”潘弓足脾气开放,毫不避讳的扑到吕布怀里。
芈月道:“大乔和弓足姐姐赢了。”
吕布浅笑道:“我没有定见。白起和梁红玉,本来就是可贵的人才,又在军事学院毕业的,就算为了打响军事学院的名号,也该给他们兵权。”
“是。但是...现在没有兵啊。”
就是当一件事情没法肯定的时候,押对或错,赢的赚一大笔钱,输的自认不利。
“是。”
来到酒楼的雅间,甄嬛和芈月亲身上菜。
“寄父,我们不出来看看吗?”
吕布笑道:“实在打牌啊,就是让你们文娱,你们可倒好,斗的倾家荡产。输了到酒楼事情,我也不忍心啊。”
“我们姐妹...把钱输完了,想运营一段酒楼,再回府。”
“诺。”
“有这么多吗?”吕布算了算,每天六万,每年一千多万。都快赶上半个州的税收了。
“主公的意义臣明白。兵士们都好说,但初级将领的家眷,必须留在寿春。”
“尽扯谎话,想我如何不回府里呢?我要不看到这家武馆,还找不到你呢。”吕布拉着她坐下,问道:“传闻你现在买卖做的挺大啊。”
“你们姐妹斗地主、打麻将,每天多少胜负?”
“刚才进门的时候,我看到劈面有家武馆,晓得是谁开的吗?”吕布岔开话题。
“你们不在刺史府呆着,如何又回酒楼了?”吕布招了招手,表示她们也坐下。
陈宫道:“我们不得防着点吗?不管是袁绍、曹操,他们的将领,家眷都在都城。连袁绍的三个儿子,都不例外,何况是普通的将领啊。”
吕布道:“我们是我们,别人是别人,别总拿来比较。我绝对是疑人不消,用人不疑。既然给了他们兵权,就不会思疑。再说了,节制将领的家眷,就能制止兵变吗?我如何就不信呢?如果把将领们的家眷,都送去他们驻军的处所,让他们一家团聚,是不是会让人戴德戴德?另有兵士们,谁都不肯意背井离乡,有些十几年都回不了家,你不感觉很残暴吗?”
两人坐下后,神情有些难堪。
说到这,吕布倒想起一件事,说道:“公台啊,今后军中的初级将领,去别的处所驻军,能够照顾家眷。招募的兵士,在哪招募的,就在哪驻军,别一会调畴昔,又一会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