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
“诺。”
“的确是一派胡言!”许攸痛斥了声,筹办拿出一套说词,找回颜面。
“再来!”
魏延骑着一匹黑马,冲出城关。
“为何不会?”
两人你来我往,战的非常狠恶。
“呵呵...。”
樊梨花道:“你刚才的话,也多有不当之处。昔日寺人猖獗,黄巾肆掠。大汉王朝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候。大将军何进为了剿除寺人权势,密令董卓统兵进京。丁原不平董卓,发兵讨伐,我夫君为了复兴大汉,助董卓灭丁原,有何错误?只是没想到,董卓乃虎狼之辈。他把持京师,残害忠良,是以激起天下诸侯之共愤。好笑十八路诸侯,名为讨董,实为争权夺利以自肥。我夫君不忍天子蒙难,社稷沦丧,甘心背弑父之骂名,撤除民贼董卓。他用心良苦,气度开阔、宽广,岂是你这等小人能了解的?”
“说得好。”袁绍捋着额下的三寸髯毛,垂垂规复了自傲。
“这点小事,哪用得着主母出面。待末将去战他。”魏延上前一步。
颜良担忧文丑的安危,带领一千骑,留了下来。
“我樊梨花是一介妇人,可你们连妇人都打不过,另有脸与我辩论吗?”
“哈哈哈...。”
记得数年前,讨伐公孙瓒的时候,文丑凭一己之力,挑死了七员敌将,是以公孙瓒大败。今有文丑出马,樊梨花和穆桂英不过是待宰的鼠辈。
实在他晓得。这是樊梨花和穆桂英的激将法,想让他更加用心的迎战颜良、文丑。但是不激他,也要用心迎战。因为颜良、文丑,毕竟是袁绍麾下的虎将,不能小觑。
“来将何人?”文丑举起长枪,喝问道。
铛铛...
站在前排的文臣武将们,也是面红耳赤,替袁绍难堪。
沮授应道:“是啊大王。卑职刚才也想说。是不是仇敌增兵了?您看城楼上的樊梨花和穆桂英,一脸的有恃无恐。”
铛铛铛...
袁绍细细的察看‘两妖妇’的神情,内心不由有些担忧。
穆桂英明白了樊梨花的用心,说道:“魏将军可要把稳。颜良、文丑但是河北名将,早在十年前,他们就威震天下了。”
“你是许攸,许子远?”樊梨花问。
袁绍瞪眼一瞧,是他的大将文丑。
许攸驱顿时前,说道:“世人皆知,吕布自甘出错。曾为一匹赤兔马,杀了本身的寄父丁原。又为了妓女貂蝉,杀了寄父董卓。似这等无信、无义、无耻之徒,本就无颜立于人间。你既是吕布的老婆,只可潜身缩首,躲于暗角暗沟,岂敢在我王师面前,大言不惭?我王仁慈,不肯与你一介小女子计算,速速开城献降,可免你一死!”
“你...。”
魏延笑道:“你欺负女人算甚么本领啊?还是跟我打吧!”
袁绍看了一会,忽的皱眉道:“不对啊,魏延是兵部的人吧?他应当在扬州。如何跑到郯县来了?”
张颌翻着白眼(本是他的功绩,被颜良抢了),前去传令。
许攸咽下刚才的恶气,退回到袁绍身边。
文丑惶恐的挪动了一下身材,用枪尖杵在地上,卸去了大半的力。
魏延收回长刀,又持续劈砍了两下,皆被文丑抵挡。看着像处于下风,实则与魏延战了个平局。
樊梨花仿佛不看好魏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