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贼人,不给点色彩当真不敷以震慑民气。”张预连连拥戴着说道。
祖湛虽一样感到难堪,不过还是顺着文泰的话说道:“文大人这话说的,倒叫长辈们真是不得自处。这天下不宁,我辈岂有熟视无睹?只是即便如此,长辈们也无用武之地,独一能做的也那便是本本分分。”
祖昭看了祖湛一眼,虽说他的这位堂兄弟一副墨客文弱之态,但多少算得上是一个无能的人,从刚才那番话也能看出其一样是有一番见地。他不动声色,说道:“就怕这天底下已经有很多人在觊觎这不承平了。”
“那就有劳了。”祖昭没有多留,这个期间可没有留人吃晚餐的礼节风俗。
“时候不早了,那我跟阿预先行告别。转头也好尽快派人走一趟令支县。”
祖昭去马场办理了一上马备,不到半刻的工夫,祖湛迈着疾步来到后院。
“呵呵,文义兄如此故意,鄙人感激不尽。”
来到前厅,文泰正在用茶。
“二位用心,祖昭铭记在心。不得不说,此次之究竟在骇人听闻。畴昔十多日我等相聚西河桥练习,不恰是为了谨防今岁入冬备盗。未曾推测盗贼竟放肆到如此境地。这几日本庄高低正穷力清查贼人下落,一有动静,必叫这帮贼人血债血偿。”祖昭正声说道。
祖昭一边擦动手,一边问道:“哦,但是县府那边有线索了?”
祖昭缓缓点了点头,眼下全县高低只怕都在盯着“劫马案”,可贵县府中另有文泰情愿办一些究竟。他非常慎重的说道:“如此,当真要有劳文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