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之前,祖昭还是稍作了一番筹办,换上洁净的衣衫,穿戴划一。
殿上,刘太守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微蹙着眉头思虑着祖昭的话。
祖昭微微动了动眉头,在他看来这位名叫田楷的青年应是三人中春秋最父老,对方从始至终一副不惊不乍之态,既不无任何献媚也无任何夷易,就放佛对四周之事莫能有任何兴趣普通,又好似大要上不温不火,内底里或多或少还是有几分看不起别人的意义。
当即,他放下茶杯,缓缓点头,问道:“祖昭,你既有此设法,无妨细心说来于本府听听看。若真是保境安民的良策,本府必然应诺。”
跟着第二位来宾同来的郡丞专门向祖昭做了先容:“祖公子你本日新到,这两位是昨日便已到郡府的无终、广城两县刚正之士。这位是李信,字献岩,是广城县推举入今岁英勇刚正科的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