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流民妄图着煽动大伙去抢肉饼,不过事情还没办成,这个流民便已经被拧出来斩断四肢,丢下雪地里任其流血致死或者冻死。厥后,刘安从麻袋里拿出了两个肉饼,公开嘉奖别的几个向他告发的流民。
“安爷,安爷,赐给俺吧。”
“不能。”
“就是,不肯出点力,就想吃白食?天底下那里有那么好的事?”
在很多人看来,刘安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混在流民当中却每天能吃肉喝酒,这莫非还不算是本事吗?既然连刘安都会亲身参与抢城,他们这些走投无路的人在心机多少有一个照顾,最起码信赖刘安必定会有体例终究攻破城楼。
刘安坐在官道一旁的树墩下,如同山大王普通,向四周的流民叮咛道。
四周很多流民一起从迁安走来,少不了跟着大师伙一起掳掠、杀人,对于他们来讲,归正现在都已经走上一条死路,持续走下去或许还能活,半途而废铁定只要死路一条。不但如此,这些流民大多也是诚恳人,一方面闻声刘安在县城里有人帮手,别的一方面又闻声刘安的部下一样会去抢城楼,天然是等闲信赖了。
世人纷繁应诺,而刘安的部下则在一旁起哄。
因而,人群中再次燃起了沸腾的声音,一个个主动拥戴,表示情愿服从刘安的批示。
“安爷,赐给俺,俺拿俺家的女娃跟安爷换。”
“是啊是啊,安爷您就发发善心。”
“是吗?那就好。我安爷固然狠了点,但也不是甚么好人。之以是带这一袋子肉饼,到底还是要散给你们来吃的。不过,俗话说的话,拿人手短、吃人嘴硬,这肉饼可不能白给你们吃。吃了这肉饼,天然要为安爷我办事,也算是安爷我给你们一个自食其力的活计,这不过分吧?”刘安煞有其事的说道。
“安爷,恩赐一点吧,四天没吃东西了。”
“对,对,都是他们害我我们。”
“如何,没胆量么?”刘安的部下立即号令激将起来。
但是,刘安倒是一脸落拓,把肉饼放在面前火把上熏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