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文丑虽是武将,但不是笨伯,等逢纪一说完,也出列站在帐***手说道:“主公,请不要孤负了韩府君的一片美意,就接管了吧!”
韩湛赶紧恭恭敬敬地答复说:“回袁伯父的话,小侄本年十七,尚未结婚,也未曾到取字的年纪。”
袁绍和韩湛又说了几句,便和逢纪筹议如何接管冀州的事件去了。韩湛扭头看到与袁绍部下文武打成一片的荀谌,心中不由暗自感慨:跟着韩馥的正室荀氏过世后,颍川荀氏一族和韩馥就变得越来越冷淡了。就算韩馥此次态度倔强地反对将冀州让给袁绍,也没法包管这些心存贰心的部下,不会将冀州再让给更加强势的诸侯。46
二让冀州以后,袁绍不由有些动心,本能地抬起手,想去接韩湛手里的印绶。在一旁的逢纪看到今后,赶紧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咳嗽声惊醒了袁绍,他感觉本身有些太焦急了,对方还没有三让,本身就主动却接印绶,有点分歧适。他赶紧摇了摇手,摆出一副坚执不肯:“多谢韩府君和公子的美意,袁某才疏学浅,不能担此大任。幽州刘虞乃汉室宗亲,与冀州近在天涯,何不以州让之?”
韩湛偷偷地瞅了一眼袁绍,见他固然极力摆出一副不苟谈笑的模样,但微微上翘的嘴角,却透暴露贰心中的狂喜。韩湛不由心中暗自好笑,心说袁绍这家伙,做梦都想获得冀州,现在却在惺惺作态,非要要像那些权臣受禅之时,来个三让三拒的套路。因而,他再鞠一躬:“目前外有幽州公孙瓒,内有黄巾余孽反叛。愿袁公以天下为重,接任冀州牧一职。则冀州幸甚,天下幸甚!”
韩湛听袁绍这么一说,心中暗骂:真是又要做那啥,又要立牌坊。早就对冀州垂涎三尺,现在还装出一副不屑要冀州的模样,要不是本身的气力太弱,这冀州我还不给你了。
逢纪、颜良、文丑都是袁绍的亲信,他们都如许说了,其他的文武那里还不明白袁绍的本意,赶紧出列拥戴,分歧要求袁绍接管韩馥的美意,收下冀州牧的印绶。
淳于琼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帐篷,袁绍看到他今后,当即叮咛道:“仲简,去给韩公子敬杯酒,如果不是他为你讨情,你的人头已经挂在辕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