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着喝了两爵酒以后,韩湛俄然把话题一转:“子龙,现在袁绍已入主冀州,你是如何筹算的?”
韩湛自打来到了这个时空后,他感到难受的莫过于饮食风俗的窜改,汉朝的食品除了煮就是烤,别说炒菜还要等几百年才气呈现,就连后代再浅显不过的一些蔬菜,现在都还没有从番邦引进中原。
“还能是哪个朱公子,”白叟不屑地说道:“就是都官处置家的二公子朱真,他一贯为非作歹、为害乡里。之前是韩府君办理冀州,不准官宦人家欺负百姓,他还不敢太猖獗。现在袁渤海成了冀州牧,这朱公子就变得更加猖獗了。”
伴计往几案上摆放酒菜时,赵云笑着对韩湛说:“此家酒舍的饭菜虽属家常,但很有特性,公子能够尝尝味道。”
对于赵云的美意,韩湛也没有回绝,点了点头表示默许。毕竟现在的冀州,已经不再姓韩,治安是否如之前那样好,还太不好说。有个技艺高强的人同业,起码安然系数高一些。
赵云又问:“你看到他们往那边去的吗?”
韩湛听赵云说他确有去投公孙瓒之意,心跳顿时加快了,贰内心明白,一旦赵云去投奔了公孙瓒,就会在界桥之战时碰到刘关张兄弟三人,然后爱财如命的刘备,就会想方设法拉拢赵云。一边是有汉室宗亲光环加身的刘备刘玄德,一边是本身这个无权无势的无根浮萍,用脚指头都能想出赵云会做出甚么样的决定。
“走了有多长时候?”
赵云听后,又重新回到老太太的身边,俯下身子对她说:“白叟家请在此稍候,待某和某家公子去将令爱救返来。”说完,他站起家,冲四周的人拱手道,“各位街邻,我们要去救这位妇人的女儿,请大师行个便利,给我们让出一条门路。”
张老太朝东面一指,说道:“他们抢了我的女儿,又将我推倒在地,随后向东去了。”
中年仆人听了赵云的话,扭头对其他仆人说道:“你们听到了吗?这小子说我们如果不放开这位女人,就要把我们送官府问罪。”他的话音刚落,仆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他听到赵云说正在犯难,不由又松了一口气,只要对方不分开,就有将其招揽到麾下的机遇。他赶紧再次举起酒爵,对赵云说道:“一动不如一静,子龙稍安勿躁,且再张望一时,再决定将来的去处。”
“他们分开的时候不长,”韩湛边思考边答复说:“并且都官处置府离这里不近,我信赖他们必然还没有走远。我们去把白叟的女儿救返来。我先去牵马。”
赵云停箸深思很久,开口道:“云观袁绍并非明主,原筹算去投公孙瓒……不过曾听公子提及,公孙瓒也非明主,现在正在犯难。”
老太太哭哭啼啼地说:“老身姓张,家住在城东,到城北来走亲戚,谁知路遇朱家二公子,带着一群恶仆在街上闲逛,看到我家女儿貌美,便强行抢了归去。”
一名穿着富丽的公子,扒开人群走了出来。他来到赵云的面前,朝地上呸了一口,随即放肆地说:“小子,少管闲事,不然我让人把你的腿打折了……”
赵云翻身上马,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指向被两名仆人架着的女子,大声地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敢强抢民女,当即放了她,不然我当即把你们送官府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