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攻城槌强大的力量撞击,光凭斧劈刀锉,是没法砍断手臂粗细的铁条。
“是啊!”
只可惜攻城槌没法进入水门洞,江东兵士只能用斧劈刀锉,但他们却遭受了荆州军士残暴的打击。
城门处火光冲天,七八艘战船前后被火箭扑灭,大火熊熊燃烧,大船上、漕河两岸,到处是七零八落的尸身,而城头守军也死伤四十余人,攻城槌翻滚在一边,绳索被火烧断。
‘霹雷!’一声巨响,高高的竹筏重重搭在城墙之上,一块块木板搭在护城河上,上千兵士冲过护城河,奋力向上攀爬。
但相对于水门洞的胜利防备,城墙的防备却险象环生,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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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近千江东兵士乱箭齐发,叮叮铛铛射向城头,将城头弩兵死死压抑住,没法再露面射击。
徐昌大喊一声,抛弃盾牌,双臂挥枪抵挡,只听当一声巨响,刀枪相格,庞大的力量震得桑铭双臂发麻,大刀几乎飞出去。
桑铭一声闷叫,从城头甩飞出城去,徐盛一跃跳上城头,长枪飞刺,刹时,三四名流兵被他刺翻,兵士们吓得纷繁后退。
“咚!”一声巨响,攻城槌重重撞击在铁栅栏上,几根手臂粗的铁条顿时被撞弯。
刘璟也感慨道:“我来柴桑只是为了拜寿,不料天意偶合,竟碰到江东军打击柴桑,使我阴差阳错,竟把握了柴桑的军事大权,只能用天意来解释。”
刘璟眉头皱成一团,昂首向城上望去,上面竟然没有守军,贰心中暗骂本身一声,立即转头对一名屯长令道:“张乾,你速带第一屯和第二屯上城,从上面放箭!”
他带着两百部下向城头奔去,半晌,城头上箭如雨下,拉拽绳索的数十名流兵纷繁中箭倒地。
城墙争夺战已经打了大半个时候,城上城下骸骨累累,血流成河。
就在这时,王泰大喝一声,挥刀向徐盛劈来。
徐庶微浅笑道:“周凌之死,为公子掌控柴桑铺平了门路,本来我还想劝公子寻觅机遇杀了此人,但上天却公子情意相通,让他有了私通江东军的罪名,如许公子便可顺利领受柴桑军队。”
想到这,刘璟微浅笑道:“说句题外话,这场战役结束后,我会在柴桑替你找一座房宅,同时保举你为柴桑县尉,元直就把母亲妻儿一起接来吧!”
屯长转头一挥手,“跟我来!”
两千江东军已死伤进五百人,而城头的守军也死伤七百余人,此中大部分是协防的民夫,他们没有皮甲防备,被箭射中后常常就会流血过量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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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槌上绑稀有十根绳索,两边各站着三十人,他们拉动绳索,将攻城槌悬空,在一声声大喊中,攻城槌回荡着撞向铁栅门,又是一声闷响,攻城槌重重撞击在铁栅栏上。
在前面一艘船上批示攻门战的裨将潘璋顿时大怒,喝令道:“给我用弓箭压抑住城头,再去六十人撞门!”
“另有这些民夫!”
‘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这句鄙谚不管如何不能再让他产生了。
这名江东大将技艺高强,将王泰杀得节节败退,被逼退到城墙边,王泰危在朝夕。
不到半个时候,进入水门洞的近百名江东兵士几近死伤殆尽,剩下的十几名江东兵士也搏命逃了出去,全部水门内满盈着刺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