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当!’一声巨响,吕蒙震到手臂发麻,战刀捏拿不稳,脱手而飞,贰心中暗叫不好,一个后滚翻,滚出一丈多远,躲过了刘璟必杀一击。
城头千余江东兵士敏捷撤离了,就在这时,又传来惊天动地一声闷响,内城门终究被撞开,一千荆州刀盾兵一拥而入,杀进了柴桑城内。
“天日昭昭!”
贰心中惊奇,却又再次大喊:“再射!”
但此时,三千江东军在裨将陆逊的带领下也一样杀到,他们节制住内城门,陆逊沉着地谛视着荆州军杀进瓮城,他见机会到来,大喊一声:“放箭!”
陆逊有些惊奇地望着这支特别的军队,他感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便举手大喊:“对准敌军!”
吕蒙在矛杆被劈断的一刹时,他便晓得不妙,他反应极快,立即故伎重施,身材向后翻滚,诡计躲过随后刺来的长戟。
此时,刘璟勃然大怒,向城外厉声大喊:“刘虎,你率重甲步兵给我撞开内城门!”
陆逊心中恨极,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但他是裨将,不敢违背主将军令,他狠狠一拳砸在城楼木柱上,只得转头喝令道:“立即撤兵!”
但在靠近城墙处却有一座占地数亩的小庙,这里便是柴桑的江神庙,祭奠江神的场合。
城头上大乱,兵士们大喊着冲向江东兵士,吕蒙早有防备,当刘璟长戟刺来的刹时,他连后退几步,拔刀向刘璟长戟劈去。
他一招手,带着百名精锐部下,分开了陶烈寝房,向陶府外宅奔去,陶烈站在门口,望着他们垂垂走远。
或许是因为孙权虐待的原因,陶家没有遭到江东兵士的侵袭,吕蒙也束缚兵士,不准任何人进入陶家骚扰。
他一声令下,兵士们纷繁取出随身承担,换上了江东军的盔甲,刘璟也换上盔甲,这时他的目光投向陶府西北角,那边紧靠着城墙,机遇就藏在那边.
他快步走上前,只是一队百余人的江东兵士,为首是一名身材魁伟的年青将领,手执一支长戟,贰心中更加奇特了,这是甚么人,本身如何从未见过?
这段时候,因为柴桑发作战役,江神庙也封闭了,四周冷冷僻清,没有人前来拜祭,夜晚,刘璟率一百精兵潜入了江神庙,兵士打晕了庙祝,围在江神泥像前。
这类攻城战他们不止一次练习过,极有章法,中间一百人抱着一根细弱的撞槌,中间各有一百人举盾保护,像一条百足大虫普通一步步向内城门走去。
不等吕蒙开口,中间有性急的兵士大喊起来,“胡说,这就是吕将军!”
这时,陶烈俄然明白他们要做甚么了,不由感喟一声,“璟公子,你们有点冒险了!”
刘璟取出弓箭,扑灭一支火箭,抬头向空中射去,只见一支火光亮亮的火箭直飞天空,在天空划出一道敞亮的弧线。
刘璟带来的百余人都精锐之兵,未几时便抓来两名巡查兵士,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今晚的口令,以及柴桑的兵力和主将,竟然是吕蒙,刘璟心中很感兴趣,汗青上关羽就在栽在此人手上,吕蒙白衣渡江,不过今晚倒是他刘璟黑衣骗城。
“口令!”黑暗中有人大喊。
他一跃从隧道里跳了出来,吓得陶烈一跳,后退几步,几乎颠仆,刘璟赶紧扶住他,笑道:“祖父,是我,我又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