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等半晌,我去换一件衣服,然后我们就解缆。”刘琦回身仓促去了。
不过蔡夫人恨刘璟的根子却不是这门婚姻,而是她的孩儿小产,她始终以为是刘璟克死了本身的孩子。
不过这个家宴并不必然要插手,像刘表就不能插手,刘璟天然也想分开,和族人呆的时候太长,他透露的机遇越大。
刘琦见门口停着三辆马车,不由笑道:“他们已经到了。”
刘璟也久闻大名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已是中年人,赶紧施礼,“小子刘璟,久闻崔先生大名。”
蔡夫人目光庞大地望着他,前两天丈夫和蔡家达成了一个让步,将联婚之事临时向后搁置一到两年,来由是蔡少妤还幼年,等她长大一点,再谈婚事。
她身后还坐了一个小丫环,长得倒也灵巧美丽。
刘璟的重视力一下子被吸引过来,本来这就是黄月英,可贵为朋友践行而抛头露面,凭这份勇气就难能宝贵。
酒馆很宽广,没有甚么桌椅,都是席地而坐,每人面前放一张低矮的食案,或人多人少,坐位之间随便用栅栏相隔,保持每桌坐位的独立。
“该罚!该罚!”
另一方面,刘璟明白表态不会娶少妤,这又使蔡夫人对刘璟的敌意临时消弱几分。
明天他耐着性子,陪十几个刘氏长辈玩了一个上午博棋,输给他们三十几两黄金,赢来了长辈们一片交口奖饰,夸他不愧是家主亲侄,很有家祖之风。
“璟公子过奖了,璟公子勇救赵云,智勇双全,为信义而慷慨赴死,如此忠义之士,连家父也赞不断口,想请公子有空,来黄家做客。”
刘璟苦笑着摇点头,“每天都有千头万绪的事情,令人头大如斗,光是安排新年当值,大师就扯皮了半天,这还是个小小的游缴所,如果一支军队,我就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了。”
刘璟的语气也很冷酷,连虚假的笑容都没有,这个女人实在是令他讨厌之极,多说一句话对他都是一种折磨。
刘琦又笑道:“这个游缴所督曹做得如何样?”
“我晓得!”
“来了!来了!”
这两人一长一少,年父老约四十岁,年青者二十三四岁,都是身着儒袍,气质清雅。
“是谁?”刘璟被刘琦勾起了兴趣。
“是!”
“这位是女中英杰,才学之高,不压须眉,黄家女公子月英,明天也是特地来为州平和元直践行。”
“大有大的管法,实在也差未几。”
另有皇太子刘启和吴王太子刘濞博棋时争道,皇太子恼羞成怒,用棋盘砸死了吴王太子刘濞,这件事成为了七王之乱的导火线。
“璟弟!等一等。”
这时,别的两人也上前行一礼,“琦公子,好久不见了。”
如果在略微初级的酒馆里,还能瞥见用屏风相隔,乃至在贵族们饮宴的场合,还能瞥见镶金白玉屏风。
“对了,你有了职务,我几乎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