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人做客,仆人不出面驱逐也就罢了,连下人都敢摆神采,的确无礼。
这天早晨,刘敏刚清算完账册就收到了一份请柬,署名陈珪。
“民妇?”云泽故作惊奇的问道:“你结婚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委下去就显得有些矫情了,云泽点了点头:“多谢夫人!”
“我们走吧!”柳依依带着云泽回了臧府。
臧霸却像发明了宝,赶紧说道:“好,你救夫人有功,就先在我部下做个文书吧。”
毛八年安抚道:“别急,没瞥见鱼饵,这些人是不会咬钩的,再说了,我们的目标是陈家,糜家如许的大户,可不是路边到处可见的臭鱼烂虾,你那边呢?”
瞥见他时,盘坐在店门口的百姓敏捷站起,主动分开一条直通钱庄的门路。
百姓们见他们真取到了钱,利钱一分很多当场兑付,心动了。
毛八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与刘敏交代过后,命人用心将十万枚铜钱从后院拉到大街上绕了一圈,这才与刘敏挥手道别。
不出所料,第二天一大早钱庄门口又挤满了人。
一声感喟,道出了流浪多年的心伤,也唤醒了柳依依心中某些不太好的影象,她忙说道:“懦夫若无去处,无妨随我去见我家将军如何,我家将军现在是下邳守将,你跟着他就算不能谋个出身,起码也能混个温饱吧。”
说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跟着管家到了厅堂,刘敏懵了!
第二天早晨,刘敏践约赶到陈珪府邸,下车拍门,一名管家从门后走出,验过请柬以后倨傲的说了句“随我来”就回身走了。
语气中不成制止的透暴露一丝遗憾,一丝自责,让情面不自禁的生出一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感慨。
不消问,此人必定是臧霸无疑了。
三人连灯都不敢点,就这么黑灯瞎火的商讨着。
柳依依说道:“大丈夫立与世,岂可在乎这些小结,再说了,民妇只是替你举荐,至于能不能获得我家将军的喜爱,还得看你的本领。”
当天早晨,毛八年与云泽做贼似的溜进了刘敏的居处。
中计了!
这年初甚么都是假的,只要踹进兜里的钱是真的!
现在,陈家厅堂中坐满了人,大略一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些人中他只熟谙一个,就是站在一名身穿乌黑铠甲男人身后的云泽。
刘敏晓得他们在等甚么,是以也懒的理睬,悠哉悠哉的躺回了本身的太师椅。
臧霸人如其名,长的那叫一个五大三粗,不到三十岁的人看起来比曹操还焦急。
看着递过来的手帕,云泽下认识的伸手去接,伸到半途又猛地缩回,拘束的说道:“算了,我这身衣服还没你的手帕值钱呢。”